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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窘迫非常,偏生嚴松年不幫她開口說話,只好漲紅了一張臉,將嚴淑玉一推,道:“淑玉,你將事情和你爹說清楚吧。”扭身就走。
海姨娘才轉過身,還沒出去門,就聽見炎修羽對嚴松年道:“你家這個妾人老珠黃,臉皮上松肉垂到腳面,有什麼意思。我們府上給你送的兩個姨娘,你不喜歡麼?怎麼沒見到她倆伺候,反倒是這個老刁奴隨便進人屋門,若不是看嚴大人面子,剛那匕首就插她心口了。還有,我似來時候瞧見莊子上有兩個小廝,不是上回偷我東西的罪奴麼?眼瞧他們過得挺滋潤啊。”
海姨娘聽了那刻薄的話,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被門檻絆倒。
嚴松年心中同樣不悅,可是炎王府怎麼能得罪,他只好趕緊賠笑道:“兩位姨娘被我視如珠寶,在房裡嬌養著呢。至於那兩個罪奴,是一早就發配到莊子上來了,我怎會用他們呢。”
海姨娘被炎修羽一陣狠罵,嚴松年不敢開口,但是嚴淑玉初生牛犢不怕虎,自然忍受不了。
嚴淑玉氣急,道:“你就是那個炎小王爺?你自己出言不遜,侮辱我娘,還說旁人沒規矩,你才是最沒規矩的那個。”
炎修羽把眼睛一橫:“我再沒規矩,也不會沒經主人家邀請,就去蹭宴會。更不會假惺惺逼人作詩,踩在旁人頭上出名。而且,你為何辱烈哥名聲,你這樣的貨色,白給烈哥,烈哥也不會看上。”
嚴松年咦了一聲,問向嚴淑玉:“你去公主莊子上赴賞荷會,不是你姐姐答應了帶你去的麼?怎麼惹了公主不高興的?”
嚴淑玉趕緊向自己的親親爹爹撒嬌,又是跺腳又是嘟嘴:“爹爹,你別聽這個人胡說。”
嚴清歌在旁邊涼涼的接了一句:“父親大人,我可沒有答應帶庶妹去赴宴。我在柔慧公主莊子上看見她時,嚇了好大一跳。”
“父親大人,我真的沒有惹公主不開心。我身體不適,還是公主派她身邊嬤嬤把我親自送回來的呢。”嚴淑玉當初哪裡是被禮遇送回,而是一路上都被那兩個嬤嬤警告,讓她絕不能把她幫寧家庶女謀劃婚事的小心思說出去。她猜嚴清歌也不敢亂說這件事,才敢嘴硬的顛倒黑白。
見嚴淑玉這種情況下還在辯解,嚴清歌只笑她自作多情,嚴松年這種人,涼薄如斯,方才口氣裡只關心有沒有得罪柔慧公主,根本就沒把女兒放在心上。
炎修羽火上澆油,道:“咦,我怎麼聽人說,是你得罪了烈哥,鬧的大家都不安寧,所以把你攆回來了。凌家小姐跟我提起過你時,恨不得抽死你呢。”
嚴松年手一抖:“淑玉,你是真的惹了凌柱國府上的小姐?”
嚴淑玉辯無可辯,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道:“那只是個誤會,並不怪我的。”她一指嚴清歌,禍水東引,道:“大姐也在場的,不信你問她。”
嚴松年將目光投向嚴清歌。嚴清歌悠悠道:“公主下了封口令,我不能說。庶妹,自己做錯的事情自己承擔,難道從我口裡講出來,你就會光彩半分麼?”
嚴淑玉面色蒼白,捂著臉不再吭聲。
嚴清歌不肯說是什麼事兒,但不妨礙嚴松年知道嚴淑在賞荷會玉闖禍了,她將凌柱國家和柔慧公主全得罪了,只是瞞著他。
柔慧公主是聖寵正盛的公主,凌柱國更是折衝府統領,掌管大周幾十萬兵權排程,這兩府哪個是他能惹得起的?
嚴淑玉闖的禍,嚴清歌知道,炎修羽知道,恐怕連海姨娘都知道,只有他嚴松年被矇在鼓裡,嚴松年頓時大怒,對海姨娘母女心生嫌惡。
屋裡氣氛沉悶,直到嚴淑玉嚶嚶的哭起來:“爹,孃的屋子裡進了兩條毒蛇。”
嚴松年正在氣頭上,哪裡管什麼毒蛇不毒蛇的,純當做耳旁風。
炎修羽轉頭對嚴清歌道:“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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