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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能跟你聊,又可以跟你‘做’的女孩子,在那些妖魔鬼怪的毛病還沒有出現的時候,她就跟你分手了,這就是我這本小說的一個限定。
二、“她們給我的感受是一種快樂,而不是悲情。我開玩笑說,50歲以前我在馬路上看到漂亮女孩會去勾引她,我太太就是這樣勾引來的,我根本不認識她,我不能等別人給我介紹,沒有機會了,只有自己上去了。可是50歲以後,我比較‘修煉’了,原因就是,我會懷疑這個女孩是不是有戀父情結?如果她沒有戀父情結,我會覺得你怪怪的,你這個老頭子騷擾我,對不對?可是我現在66歲了,我覺得這個女孩要有戀祖父情結才行,不然我沒有機會的!所以,雖然小說的‘我’是旺盛的,由偉哥助威以後生龍活虎,可是事實上發現有困難,就是她到底能不能吸引你?日本有那種所謂‘援助交際’。但是,買賣的沒有趣味。有一種現象很奇怪,就是有些男人到了年紀大以後,會喜歡中年婦女。最近有人娶了一個57歲的女人,照我看不是神經病嗎?對我而言,我喜歡少艾,年輕女孩子。可是,比如洛麗塔,你可以看到那種衝突。那個男人因為喜歡這個女兒,就去追那個媽媽,然後那個小女孩什麼都不懂,滿口粗話。我覺得那部小說不好的原因,就是兩個人之間不是一種很和諧的關係。如果把情慾寫得太粗獷了……我不會喜歡她。太不含蓄了!男女之間有許多含蓄,如果不含蓄,就像公雞跟母雞、公鴨跟母鴨了嘛,霸王硬上弓嘛,對不對?要含蓄。你看女孩的唇膏、指甲油,為什麼她們需要那麼多顏色呢?我們看起來太複雜了。其實,這裡表現出生活的變化和情調的變化,是一種含蓄。有一個故事,一次黃山谷跟朋友在一起,他說,香來了,我聞到香的味道了。朋友們聽了,就拚命用鼻子大力聞。他說,錯了,香是不能這樣聞的,用鼻子拚命去吸,就不是香氣了。你們的感覺太粗糙了。我的小說裡也寫到《浮生六記》,女芸娘把一個女孩子推到她丈夫懷裡讓他摸,沈三白說這是牧羊童乾的事情,只有他們才是這樣摸女人的。我們不小心碰到女人一下,感覺到了,就心滿意足了。男女之間有很多情調,在現實中表達不出來,可是在小說裡可以意淫。我認為我的小說是有含蓄的,比如用聲音感到她在洗澡,等等。”
三、“我不喜歡很無知的女人、很粗糙的女人、很兇悍的女人。有些女人長得還好,像我的前妻,但是很兇悍,動輒要向男人瞪眼睛,就不好了。你可以強硬,利用男人,玩男人,欺負男人,奴役男人,佔男人便宜,都可以,但是手段不能太粗糙。手段很重要,味道很重要。人一撕破臉,就不對勁了。我喜歡的女人,溫柔是很重要的,要很女性化。新女性主義說,你是大男人主義,欺負我們。不是的!不是說女人橫眉怒目,就可以與男人去一爭短長。不是這樣的。”
四、“小說封面照片上的那個女孩,她跟我同居16天。最近時報登她的故事,把她的學歷寫錯了,初中畢業是不對的,她是高中畢業。這個女孩,是我接觸的女孩裡面,在床上最使我滿意的。你可以點唱:你要她變修女,她就是修女,你要她變學生,她就是學生。據我所知,最近她第三次離婚,40多歲了,拼命玩男人。一個女人40歲以後還能興風作浪,她真是很瞭解、很瞭解男人,特別是像我們這樣型別的男人,在床上令你非常滿意。一般女人,到了床上只有一個動作,連###也是一樣的。我講了一個《閱微草堂筆記》裡的故事,一個男人跟女鬼同居,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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