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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神說，要有光　8．質疑

呂振羽可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如此高地評價。之後的幾天裡，他都一直忙著鑽研語言學。

一直到1o月12日，一個陌生的電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

“你好。請問是呂振羽嗎？”又是一個陌生的男性中年的聲音。

“對。您是？”

“我是復旦大學中文系的方治強。我女兒的同學跟我說，你有一些語言學方面的問題需要解答。”

“是的。您是方悠均的父親？”

“對，你也別您啊您的了，叫我一聲伯父吧。”

“好的，伯父，我想和你當面談談，你什麼時候方便？”

“現在我就在你們學校裡，你到心中書社邊上的那個茶室，我在那裡等你。路音和均兒一會也會過來。”

“好的。”掛上了電話，呂振羽連忙出門了。

呂振羽趕到茶室的時候，路音和均兒都已經到了，一個頭有點花白的中年人帶著一副式樣極其古老的黑框眼鏡。兩個年輕女子和一個很有學術氣質的中年人坐在一起，樣子頗為奇怪。

“伯父，你好。路音，均兒，你們好。”問候之後，呂振羽坐了下來。

方治強沒有多客套，直接問道：“這所大學的中文系也很強，為什麼你不去找學校方面幫忙呢？”

呂振羽說：“先，我只是個大一的學生，這個專案就算我上報給學校，沒有任何人會相信我有能力做好這個專案。如果上報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會覺得我不自量力，是個瘋子。但是，我自己知道，我有機會做好這個專案，雖然不是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我同樣不是貿然提出這個專案的。其次，就算學校覺得這個專案不錯，我也沒有把握學校一定會讓我來主導這個專案的走向，中文系的老師們姑且不論，就算我自己的系裡，學院裡，多少專家要指手畫腳？而關鍵在於，他們越是指手畫腳，這個專案失敗的可能性就越大。最後一個原因，我自己已經有了核心技術，我沒有為他人作嫁衣的打算。”

呂振羽說得很自信。方治強點了點頭，問：“你所說的核心技術是什麼呢？”

“人工智慧。現在開這樣一個引擎，很關鍵的一個地方就在於智慧判斷，我手裡有自己開的人工智慧核心，問題是我不知道怎麼將這個核心用在關鍵的地方。”

“人工智慧？你獨立開的？能讓我看看嗎？”方治強雖然是研究語言學的，但看得出來他的興趣頗為廣泛。而呂振羽的言辭，也已經引起了均兒和路音的興趣。

呂振羽看到均兒腳邊的筆記本包，問：“能用一下你的筆記本嗎？”

均兒點了點頭，在父親的面前她顯得無比乖巧，一點也沒有在高中的時候，聞名遐邇的“小魔女”的樣子了。她開機之後，將筆記本推到了呂振羽面前。

呂振羽從口袋裡拿出優盤，將一段程式複製到了電腦上，輸入了密碼之後，執行起了程式，他解釋道：“這是我這一階段的成果，將智慧核心和我能理解的一部分中文語法結合起來，編了個造句的程式。介面是臨時寫的，因為是自己的測試，也就沒太在乎，在上面那個框輸入要用來造句的詞彙，下面的框裡就會顯示完整的句子，因為造句是個不可預期的隨機過程，我在邊上設了個按鈕，對句子不滿意可以更換。句型方面，目前只有陳述句，一般疑問句，特殊疑問句，祈使句和反問句我還沒寫進去。”

呂振羽的這段程式，其核心是從小羽的主程式中分離出來的一小段程式碼。這一小段程式碼的作用，比起現在已經有6og空間的小羽主體來說，具有的能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用在這樣一個簡單的智慧程式裡，卻已經有殺雞用牛刀的感覺了，僅僅這段程式碼，已經越人工智慧的國際領先水平很多了。這個被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