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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青愣了愣神,有些不太明白。
春蘭也失了神,雙眼呆滯的立在原地。看得出她也是頭次見到這樣的鎮主大人。
行遠則依然目光淡淡的,只有轉回到世安身上時,才有點波動。
見狀,玄殊只得咳嗽一聲,替鬱青解釋說:「就那麼打唄,這其實也是青青的戰袍啦。」
……
「你在開玩笑嗎?」
世安生氣的皺緊眉毛,覺得身為戰無不勝·前妖皇的自己受到了侮辱。
這特麼也叫戰袍?
鬱青她確定不是來跳一曲絕世清舞、來驚艷眾人一番的嗎?
世安攥緊拳頭站在原地,自顧自的生氣悶氣來。
要知道她們妖族打架的時候,一向可都是輕裝上陣、速戰速決的呀!
可像這位奇奇怪怪的鎮主大人這樣,難道是要與她來鬥舞的嗎?要知道就連白笙那個死兔子,都是不會這樣穿去戰場的啊!
這特麼要怎麼打?一起跳舞嗨起來嗎?
就在她心神恍惚間,迎面忽然快速飛來一個殘影。
身為走獸的本能佔了上風,世安的身體迅速地做出先行判斷,輕盈的來了個後空翻避開了。一個什麼東西堪堪擦著她的長髮飛了過去,削下了她的幾根頭髮。
玄殊立馬撫掌喝彩道:「青青真是好樣兒的!」
這就罷了,他還一臉威脅的看向春蘭。
春蘭只好半是違心半是真心的誇了聲「鎮主大人真是好身段」,玄殊這才回過頭,繼續搖著扇子開心地看雙姝爭鬥。
……
行遠有些無語的看著他,心道這廝是怎麼回事?就他那股子牛皮膏藥般佔有慾強、慫賤又護主的模樣,不是更該希望世安贏嗎?
世安直到站定後,才猛地反應過來:方才那夾雜著風聲、差點打破自己腦袋的兇器,竟是鬱青臂彎中那條軟而薄的長紗嗎?!
她的神色逐漸凝重起來,眼中升起一股好戰之意,「嗷」的一聲就帶著大團大團的紫色妖火,朝著鬱青猛地撲了過去!
鬱青不慌不忙地揮動長紗,將那長紗舞得像在跳舞一般,逐漸將世安圍在其中。
那長紗上還騰起一股月白色的水汽,映得世安的身影影影綽綽、不甚真切。
行遠忍不住上前幾步,暗自催動緊握在手心處的一朵紙蓮,想要尋得世安的蹤跡。
但說來也怪,自從那股月白色水汽蒸騰、瀰漫開來之後,他就不能很好地掌握世安的身形所在了。
萬一那鬱青搞鬼,故意把世安轉移走了怎麼辦?
想到這裡,行遠不由得手握一團金色佛光,準備尋找時機、果斷打斷這場比試。
就在這時,鬱青透過舞動的長紗瞟了他一眼,眼中隱隱含有譏諷、警告之意。
春蘭召出大片清麗的蘭花,擋在他身前。蘭花花芯吐出一些淡青色香霧,幹擾著他的視線。
玄殊的黑霧也隨即零零散散的漂浮在他身前,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他們三人這是準備合力把世安帶走嗎?要把她帶到哪裡去?帶去做什麼?對她有何所圖嗎……
諸多未知又可怕的問題令行遠不敢再想,只得閉上眼睛稍作和緩。
然而懷中赤蓮卻忽然躁動不已,發出層層赤色光芒,灼燒得他心口陣陣疼痛,無以緩解。
在他手心的紙蓮即將燃燒完畢、失去世安蹤跡之前,他豁然睜開雙眼揚起手臂,準備以一己之力打破面前的三重壁壘。
大片蘭花驟然膨脹變大,吐出的淡青色香霧愈來愈濃鬱;
玄殊的黑霧也不甘落後,層層疊疊的像是要把這個結界給填滿;
鬱青身上忽然也出現了幾朵火焰,只不過這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