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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則年本來不想再進許府,但花尚雪非要拉著他來,他忍不住抱怨:「想也知道許家人是什麼嘴臉,有什麼好看的?」
「我就是要看看,越看記得就越清楚。」花尚雪說著,眯起了眼睛:「說起來,我和許源的遭遇倒有幾分相似,只是我比他幸運,我撞上你,重獲的是新生,他遇見你,下的是地獄!」
聽到最後一句,趙則年微有震動,但也只是有一絲觸動,他問:「花姐,你打算放過那些對不起你的人嗎?」
「誰說的?」花尚雪白他一眼:「我只是暫時沒有那打算,你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會回去的。」
趙則年淡淡一笑,總有一天,他也會回梅家堡去的,給他下毒、又燒死他的人,最後一定會生不如死!
兩人翻進許府裡時,許風巖正在發脾氣,摔壞了房間裡所有的瓷器,瓷器摔完又開始摔花盆。
元慧在丫頭的稟告下匆匆而來,著急問道:「兒啊,你這是幹什麼?」
「娘,你有沒有聽到他們說的?他們說是我害死了許源!」
身為當家主母,元慧怎麼會不知外面發生了什麼事,當前之重還是要穩住她的兒子:「風巖,甭管外面人說什麼,我們行得端做得正,問心無愧!」
「可是,他們說的實在是太難聽了。」
許風巖頹喪地坐到椅子上,無力地用手託著額頭:「也不知是哪個有心人,竟把最近發生的事情聯絡在了一起,說我容不下許源,故意趁著他上山的時候把他推下懸崖,這樣的話,我依然是許府的大少爺,爹的嫡子,到時候分家產,我也會分更多……」
聽著兒子所說,元慧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了:「外面人什麼都不懂,才會亂說。風巖,你聽聽也就算了。」
許風巖撥出口氣:「但願這事情很快能平息下去。」
趙則年搖搖頭,在他和花尚雪的推波助瀾下,外面是越傳越離譜,怎麼都與許風巖脫不了關係,就連許少良出門談生意,都被嚴重影響到了。
聽說許風巖名下的飯店茶鋪本來生意尚可,這幾天也受到了冷遇,漸漸沒有客人再上門。
元慧正撫慰著兒子,丫鬟來報,許少良回來了,叫他們都到花廳裡去。
於是,趙則年和花尚雪立刻換了偷窺的地方,但等了一會兒,來的只有元慧,許風巖沒來。
許少良看見元慧,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桌面裂開了一道縫。
元慧看起來很緊張,手裡了搓著帕子:「老爺……」
「風巖呢?」
元慧說道:「風巖生病了,在屋裡休息。」
許少良冷笑兩聲,調子揚了起來:「休息,他還能休息的下去?把他叫來!」
元慧臉上閃過一抹驚慌,柔聲道:「老爺,你別生氣。這件事與風巖無關,都是外面人胡說的。」
聞言,許少良猛地轉頭瞪著她:「胡說?呵呵呵,事情發展到今天這種地步,真相已經不重要了,你明不明白?」
「妹夫莫慌!」
伴隨著聲音,一個中年寬袍男子帶著兩個小廝從廳外走了進來。
趙則年和花尚雪都沒見過這人,但聽他喊許少良妹夫,當是元慧的嫡親大哥,如今元家的家主。
元慧看見他,喜色頓生。
許少良卻是飛快地皺了一下眉,問:「大哥怎麼有空過來?」
元慧兄長眉毛一揚:「哎,你們府的事兒都傳遍大街小巷了。少良啊,說起來,那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庶子而已,何須你花費諸多心思?」
許少良眯了一下眼睛,微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時,英姨娘帶著丫鬟也走了進來:「老爺……」
許少良問她:「文軒呢,這幾日怎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