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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一下,語氣平平,不顯褒貶:「俗話說的好,人不可貌相。三少爺,果然大有前途!」
許源還是不信:「我要去找他!」
「你還真是屢教不改。」趙則年抬起手臂攔住他:「你沒有這個機會了,他還等著演下一齣戲呢!」
聞言,許源的身體搖晃了幾下,失神道:「我以為我有了一個至交好友,我以為我有了一個至親兄弟……原來所謂的友情和親情,通通都是騙人的!」
他的眼淚掉了下來:「原來馮公子說的是真的,我卻……」
許源仰天大笑幾聲,悲哀呼喊:「這真是天大的笑話啊!」
已經在丹溪鎮耗了一個月,趙則年不想再拖沓下去,無視許源的發狂,就著這抬起的手臂,往他的胸口送上一拳又一拳,直打得許源連連後退,接著一個旋身踢出一腳!
「噗通」一聲,許源被踢趴在地上,痛呼一聲,然後吃力地翻了個身。
不等他起身,趙則年以半跪的姿勢從天而降,膝蓋重重地頂了下去!
肋骨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許源忍不住慘叫一聲,渾身失去了力氣。
趙則年站起來,拍掉袖口沾上的灰塵,瞟了一眼離此處不遠的懸崖,那裡樹木遮蔽,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許源不敢大力呼吸,吸口氣呼口氣,胸口都是疼的,他不死心地問道:「趙則年,從頭到尾,你對我當真沒有一絲朋友的情誼?」
「唉!」至此,趙則年完全相信此人是油鹽不進。
他彎下腰來,不顧許源的掙扎和抵抗,硬是把白小琴的鐲子從手腕上拽下來,隨手扔到地上:「我是笑你傻呢,還是笑你天真?」
許源想起身把鐲子拿回來,卻因為肋骨斷裂的疼痛,痛苦的呻吟一聲,不情不願地倒了回去。
「許源。」趙則年笑得咧開嘴:「再見了……」
他飛速地拔出藏在靴子裡的匕首,當機立斷地插進許源的胸膛,在許源的身體因此抽搐起來時,一腳踢到他肚子上。
許源就如破線娃娃一般,被這一腳踢得身體向後滑行,接著因為沒有阻礙物,人很快到了懸崖邊。
「不——」許源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往懸崖下墜去。
第20章 好戲不斷
趙則年用掌風把可疑的痕跡消除,漫步走到懸崖邊,對著許源遺留的一隻鞋看了一眼,從腰間掏出一個煙火彈來,往天空中一丟。
藍色的煙花在空中崩裂開來,很快隨風消散。
他一刻也不停留,裝作尋貓的樣子,再入深林。
等到了約定的時間,回到原來三人分開的地方,許文軒也回來了,兩人等了又等,不見許源出現。
許文軒越發焦急起來:「大哥……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趙則年神色微變:「不好說,這山上有些地方很陡,我剛才還差點摔下去。」
許文軒一聽,更急了:「我們去看看吧。」
兩人順著許源走的那條路,一路過去,在崖邊發現了許源戴的鐲子和穿的鞋。
許文軒吞嚥口水:「難道,難道大哥不慎墜崖了?」
趙則年皺眉不語。
兩人對著崖下看了又看,就是看不到底。
許文軒抹把頭上的汗:「大哥應該是沒看清路,才會掉下去,我得回去找人,天黑前,一定得把人找到!」
趙則年「擔憂」地點點頭:「你去吧,我先四處找找!」
許文軒小跑著下山去了。
趙則年坐到崖邊一棵樹下的石頭上,任風使勁地朝他臉上吹,等許文軒和許海帶人趕到時,他已是嘴唇乾裂,神色倦憊,好像真的一直在找人,才會這麼累。
許文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