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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眉眼,高大,有型,肩膀寬寬的,黑色的西服無比熨貼。
&ldo;榮發的副總,叫邢程。&rdo;印學文替何熠風倒了杯酒。&ldo;翼翔貸款的事,他幫了大忙。今天,他是貴賓。&rdo;&ldo;你是我的朋友。&rdo;印學文加了一句。
朋友,就代表是同一個等級。貴賓,再尊貴,也是一客人。沒有什麼需要聯絡時,就是一路人。
何熠風淡淡地抬了下眼,難怪覺著眼熟,原來和畫塵穿的一家制服。連副總著裝上都這麼嚴苛,榮發的規矩不小。
&ldo;怎樣,很漂亮吧?&rdo;印學文喝酒非常猛,酒量又大。與何熠風碰了下杯,自己一仰脖,把杯中的酒喝了個盡。&ldo;都是為新增的國際航班招的,個個會說外文,美得冒泡。&rdo;印學文說的是坐在對面的幾個女子。他目光繞了一圈,倏忽一下,又迅速地收回,無線電波似的。
即使燈光明亮,何熠風覺得空姐們看著就是一個模子鑄出來的。一式的制服,一式的髮型,笑起來,嘴角上揚的弧度是一致的,講話都在同一個頻率。要辨別,只能靠胸前的工牌。
&ldo;你找我什麼事?&rdo;包間裡的光線和聲音,還有氣味,都太豐足了,如果不喝酒,安靜地坐著,所有感官都難以忍受。何熠風坐了沒有一支煙的功夫,就覺得整個人都木了。
印學文已經有點微醺,意識勉強清晰,&ldo;真要談工作?&rdo;
何熠風放下酒杯。印學文賠著笑,&ldo;好吧。翼翔的航空雜誌,以前做得非常一般,這不,現在上了一個大臺階了,那麼航空雜誌的品位也要跟上來。這事我想拜託你。哦,有個人,你要打聽下,舒意,出過幾本旅遊方面的書,聽說人在濱江。他給《中國民航》和《南方航空》都寫過文章。&rdo;
何熠風哦了一聲,這個場合實在不適合討論這麼重要的一件事,他又端起酒杯。
邢程從外面進來了,包間內的氣氛又熱鬧了起來。大概是響應印學文的號召,個個爭先恐後地和邢程喝酒。
邢程輕鬆而簡單地應對著,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既不冷落誰也沒有和誰特別親近。無意間遇上何熠風的目光。那眼睛裡的內容他讀不出來,只是黑白分明,好像不經意地把什麼都看在眼裡了。
邢程低下眼簾,搖晃著酒中的冰塊,手腕上的脈博快速地跳動。不是第一天認識印學文,卻從來沒有看到他這般在意一個人,或者講討好一個人。邢程原以為討好這樣的事,印學文這樣的富二代,永遠不會懂。即使向榮發貸款十二個億這麼大的事,印學文的口氣也是居高臨下的。突然就像被針紮了一下,醒來了,看著眼前的一切怎麼都有點迷茫。
&ldo;看到一熟人,我去打個招呼。&rdo;印學文不知看見了誰,搖搖晃晃站起來。門外,一抹紅色的身影飄過。
必然是美女,面孔漂亮,身材魔鬼。有一個空姐促狹地擠擠眼,印公子的熟人通常都長這樣。沒頭沒腦的,眾人笑得恨不得把天花板給掀了。
何熠風嫌吵,想去外面讓耳根清靜些。
外面也好不到哪裡去,時間快過十點了,人越來越多。樓梯口,撒哈拉沙漠風光的下面,站著一個女子。手裡握著手機,側臉望著窗外,她穿一條淺灰的羊絨束腰裙,領口偏低,令她頸部的肌膚有如杏仁豆腐一般的滑潤,配上一根極細的白金項鍊,無比動人。這樣的裝束,是那種刻意的隨便。神情卻是不自覺的落寞,眼睛望出去,似乎也沒有什麼視線。
走得這樣近了,她竟沒有察覺。何熠風不得不出聲,請她讓一下。
她一怔,轉過臉來,&ldo;哦,是你!&rdo;長長的睫毛在眼角處投下剪影,鼻子尖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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