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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機摟過她的嬌軀,惡作劇地伸手在她嬌面上捏了一把:“我怎麼聞到好漢的醋味!我是為了正經事而演戲,你怎可當真?何況我與她不一定會發生那種事,別多心好嗎?
半個時辰快到了,我該去為她療傷,你如不放心,可一起去旁監視。“
“我才不做這種惹人厭的事,快去吧,別讓她在夢中望穿秋水。”
毒狐離開他懷中,催促他走。
“你可要仔細檢查她那套衣衫,看看有無夾帶什麼東西。”他臨走時交代。
進入偏院臥室,解了白衣女郎的穴道,脫靴上床為她療傷。
由於事先服下了靈丹,所以不到半個時辰就大功告成。
他為她掩回衣衫,下床著靴,並向她微笑道:“你傷勢已愈,歇息一宵後,明天就會精神煥發了。”
白衣女郎撐身而起,始發現穿的不是自己原有的衣裙,剎時紅雲上臉。
沈野見情知意,急忙解釋:“你的衣裙已為血汙,是一位姑娘為依更換的。”
白衣女郎嬌羞下床,一矮嬌軀,嬌聲道:“賤妄叩謝公子救命大思!”
沈野急忙伸手相扶,泰然地道:“姑娘言重了,我只是順手而為,當不得姑娘的大禮。”
白衣女郎下拜受阻,亦就順勢而起,她遊目四顧。欲言又止。
“姑娘找什麼?或想知道什麼?”
“公於可知賤妾同伴的下落?”
“姑娘的同伴,莫非是那位白衣老者?”
“是啊,她是賤妾的父執輩,他目前在何處?……”
“他業已喪生在兩個黑衣人手下,在下救援不及,感到抱歉,遺體已由在下隨從掩埋,姑娘務請節哀。”
白衣女郎泫然若泣,半晌無言。
“怨在下冒昧詢問,姑娘何故遭人追殺?”沈野待白衣女郎情緒好轉後,始開口詢問。
“真是其名其妙的飛災橫禍。”白衣女郎恨聲說:“兩年前,風神會挾持家母為人質,脅迫家父受聘為該會客卿,賤妾為該會執事。後因家父不慎被罕見的毒蛇咬傷,致雙目失明,得以獲准脫會,經秘密安置於父執處的地方。半月前,賤妾無意中獲悉被囚禁的家母,早於去年亡故。因此乘奉命自蘇州回京之際,在父執輩之協助下脫逃,不科事機敗露,遭該會殺手追殺,幸遇公子仗義援手,使賤妾得免於難。”
“令尊是武林中那位前輩?”
“家父在武林中人稱洵世狂生,賤妄叫鬱靜雯。”
“難怪。風神會為發展組織與壯大實力,對武林名宿及宇內兇魔之爭取,一向是不遺餘力。令尊是半甲子的風雲人物,老一輩的俠義名宿,該會以要脅手段聘為客卿,就不算是稀罕之事了。”沈野嘆息說。
“賤妾非常失禮,迄今尚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呢?”鬱靜雯歉然地說。
“在下姓沈,叫沈野。”
“啊!原來您就是沈公子!”鬱靜雯驚喜地說。
“姑娘的口氣好像是聽過我的名字。”
“風神會的人誰沒聽過公於的大名呀!他們聽到您的名字都心驚膽顫,會主曾下令所屬儘量躲避您呢!”她那雙媚目緊吸住沈野:“據說公子日前於雙連坡,還戮殺了該會來自蘇州的白虎天主以及疾風小組等四十餘人,使他們元氣大傷呢!”
“這真是從何說起!自來南京後,我一直就躲在此地避風頭,該會怎可將這筆賬記地我頭上,真是莫名其妙。”他苦笑地說,一付無辜的模祥。
她未曾在沈野的神色上看出有任何變化,似乎有些失望。
“或許是公子曾給予該會數次的重大打擊,因此懷疑是公子所為。”鬱靜雯神情如迷:“事實上亦難怪該會有此想法,因為目前南京地區除了公子外;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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