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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特殊管道將訊息傳出。
傍晚。日用完晚餐。
農莊外突然傳來—陣叱喝聲與慘叫聲。
正在廳堂與擎天杵及毒狐品茗的沈野,打出手式,兩人迅即就事先演練過的隱蔽位置應變待敵,他則身形乍動,現身於農莊大門,向聲音來處觀望。
只見距農莊約三十丈處的路上,正有兩個黑影與一個白影在激鬥,是兩打—的局面。
路旁的草叢中躺著一黑一白兩個人,黑衣人已寂然不動,白衣人則仍在掙扎。
他眼神立變,心中一動。
隨手取下掛在院門旁的警鑼猛敲,並大聲叫道:“什麼人在此地行兇?”
兩黑衣人聽到鑼聲及大叫,突然加強攻勢,突聞一聲慘叫,白衣人已斜跌出去橫躺在路邊。
但手腳仍在作反射性的抽搐。
兩黑衣人眼見得手,立即轉身飛掠而去,瞬間就消失於樹林。
沈野快步奔向鬥場,發現剛才倒地的白衣人,是個年約五旬的老者,胸腹有道尺餘長的傷口,內臟往外擠,業已弊命。躺在草叢上的黑衣人則是個中年大漢,腰佩長形彎刀,但刀未出鞘,咽喉被劍割斷,早已死亡。
他搖了搖頭,步向仍在掙扎的白衣人身旁,是一個女郎,臉色蒼白,口角有血,吃力地爬出草叢,雙腿像是僵了,僅用雙手爬動,才爬至路邊似乎再也支援不住,爬伏在路邊吃力地喘息。
沈野很小心地將她扶起上身,驚問:“姑娘,你怎麼了?何處受傷?”
“我……小腹捱了一掌……救……救我……”
“不要緊,我有最好的靈丹,你要支援住!”
他抱起受傷的白衣女郎返回農舍,將她放在僱院臥室的床上。自顧至腳檢查一遍,看看有無其他外傷,當他檢查到耳後髮際時,雙目中神光一閃,嘴角噙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他自懷中掏出一顆丹丸,塞入白衣女郎的嘴內命其吞下,並矚咐:“你的傷勢很重,服下丹丸後約需半個時辰藥力始能發揮效用,屆時我再以真氣導引術為你療傷。”
聲落,未待白衣女郎表示,就順手點了她的睡穴。
毒狐為白衣女郎淨了身,並取了一套自己的月白色衫裙為她穿上,拿著血汙的衣衫與沈野回到後院。
擎天杵亦已處理屍體完畢返莊。
“為了取信咱們,她居然狠下心將自己弄成重傷,並賠上兩條人命,這個代價未免太大了!”擎天杵搖頭嘆息。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是黑道人物辦事的金科玉律,犧牲兩個人算得了什麼?我敢說,這兩個死者事先一定不知道自己會被當作犧牲品。”沈野苦笑說。
擎天杵舉起手中的革囊,向沈野道:“這是從那兩個黑衣人屍體上摘下來的,裡面除了有百十枚飛魚毒刺外,尚有兩瓶藥散,如果是毒刺的解藥,咱們的收穫可大啦!”
“前輩不妨用莊內那條狗來試驗—下,就可知真假,如果真是解藥,他們這步棋就失算了。”沈野興奮地說。
擎天杵向沈野及毒狐打了個招呼,就提著革囊往後院跑,急不及待地去試驗藥散的功能。
“爺!真是她?”毒狐似乎仍然難以置信地問。
“是她。”沈野肯定地說:“不管她再怎麼變,我都能識破,何況她根本未變。”
“爺怎會有此把握?”
“經驗。對一個曾和我上過數次床的女人,怎會認不出她是真是假?”他邪笑地說。
“要死了!”毒狐羞笑地擂了他一掌:“你怎可在我面前說這種話呢?想起今後你們又可重溫舊情,恨不得乘機宰了她,免得您被她迷得連生辰八字都全忘掉。話說在前面,您可千萬保重身體,切勿貪慾過甚呀!”
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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