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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即便鬱瑤為了成全他,能做得出來,但他的母親卻不是如此兒戲的人。
單看方才的情狀,顯然母親對大周朝廷餘怒未消,連在鬱瑤面前都不掩飾半分,如何這一會兒的工夫,卻輕易地就答應了她?
看著他驚疑的模樣,鬱瑤忍不住笑了一笑,「你忘了,前些日子在安都縣遇到的那對兄妹?我必會先替你母親平冤,處置了當年陷害之人,再堂堂正正地迎她回來。」
「你有把握嗎?」季涼輕聲問。
她為了他,已經做了太多,甚至違背孝道,動用雷霆手段軟禁了自己的生身父親。即便他再期盼為自己的母親平冤,卻不願她涉險,引發朝堂震動。
「你放心,我心裡大約有眉目了。」鬱瑤拉過他的手親了一下,「你有身子的人,別操心太多,全都交給我來。」
「嘶……別鬧。」季涼把手抽回來,仍是疑心,「你只同她說了這些?」
鬱瑤看著他的眼神裡,忽然帶上了一絲捉摸不透的笑意。
「你看我做什麼?」
「我還對她說,你是我唯一的夫郎,此生沒有打算要後宮君侍,待回京之後,立即就冊封你為鳳君。」
「……」
季涼的臉陡然一紅,儘管這樣的話,從前鬱瑤並非沒有說過,但今日聽來,卻又是不同的光景。
「母親如何連這些也管。」他低低地說了一句,匆忙道,「既回來了,快些休息吧。」
然而鬱瑤卻不輕易放過他,反而摟住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不同於往日的淺嘗輒止,手不老實地向他衣裳裡探。
「你做什麼?」季涼許久沒有經過這般場面,一時驚慌,略略推開她,壓低聲音,「這是軍營。」
「我知道,可是這些日子,顧念著你的胎不穩,我實在是……」鬱瑤話說了半截,卻不再說下去,只向他唇齒間纏繞。
這幾個月來,實在是快把她憋出病來了,如今好不容易萬事塵埃落定,忽然之間,就覺得對季涼想念得厲害。
季涼這陣子為了養胎,更兼軍務繁忙,許久不曾與她親近過,如今乍然被她這樣一磨,只覺幾欲承受不住。
他用勉強的理智掙扎道:「你明知道不穩……」
「無妨,我問過軍醫了,她說你近來胎像穩固,月份也大了,此時行事,於父子皆無礙。」
「……!」
季涼幾乎氣得七竅生煙,臉上通紅一片。
這人如何能拿這樣關起門來的事情,去問軍醫?當真是半點臉面也不要了。
然而鬱瑤得了片刻機會,哪裡肯輕縱,不過轉眼間的工夫,他已被她勾弄得溢位輕輕喘息。
他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仰靠過去,卻還道:「別……你別壓著孩子……」
然後,他便眼見得鬱瑤笑了一笑,卻沒有覆上他的身子,而是忽然俯首向下而去。
他慌得幾乎驚叫出聲,卻羞於不敢讓鄰近營帳聽見,只能壓低聲音一疊聲道:「不行,如何能夠……」
卻被鬱瑤柔聲打斷。
「乖,別動。」她雙眸含笑,聲音繾綣,「季將軍近來實在辛苦,我來伺候你,可好?」
「唔……」
此夜,帳中燭影朦朧,萬種風情不足與外人說。
作者有話要說: 哎,下次還是不寫軍事權謀了,最近寫得都不快樂了。
還是寫阿瑤和阿涼這樣比較愉快嘛!(捶牆)
第78章 平冤昭雪
京城, 三月。
外面已是春意漸暖,大周的朝堂裡,卻暗含著一股肅殺, 文武百官齊齊站在太極殿中,不敢抬頭看龍椅上的女皇。
按理說,如今塵埃落定, 大周與赫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