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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已經下臺了。哦，喬治，別和萊肯混在一起，請你不要再搞了。&rdo;

他溫和地又引導她回來談波萊可的話題，以及她為何肯定他是卡拉的人，也就是卡拉那所特種學校的畢業生。

&ldo;那天是陣亡將士紀念日，&rdo;她啜泣著說：&ldo;我們拍到他掛滿勳章的照片‐‐我們當然拍到了。&rdo;

又回到第一年，她和波萊可的七年戀愛的第一年。奇怪的是，她說，從他一抵達她就注意到他了：&ldo;嗨，蘇聯佬，我要和你尋尋開心。&rdo;

她為什麼那樣想，她自己也不知道。也許是因為他自滿的態度，也許是他走路時那種大刺刺的樣子，象在閱兵場跨步：&ldo;象個鈕扣一樣堅硬，全身都充滿軍人氣概。&rdo;或者也許是他生活的方式：&ldo;他在倫敦選了一幢連燈夫都無法靠近其方圓五十公尺以內的房子。&rdo;也或者是因為他的工作：&ldo;大使館內已經有三個文化專員。其中兩個是間諜，第三個所要做的，只是用馬車把花載到高門墓地去。&rdo;

她有點頭昏，所以他陪著她起身走走，當她顛躓欲倒時，還得承受她全身的重量。總之，她說，最初艾德比同意將波萊可列在一級名單上，並且讓燈夫隨意選日子去監視他，每個月去監視他十二天，但每次他們跟蹤他時，他都和雪花一樣純潔。

&ldo;老天，你說不定會以為我曾打電話告訴他說：&l;波萊可，你要當心自己的一舉一動，因為我讓小個子德比的手下去監視你了。因此你好好固守掩飾身分，別耍花招。&r;&rdo;

他處理公務、演講、到公園散步，偶爾打打網球，除了沒有發糖果給小孩外，簡直就是個最值得尊敬的人。虹霓鼓起餘勇繼續戰鬥，但是這場戰爭卻註定要失敗。局裡鬥爭日烈，波萊可的名字被轉到二級名單上：每隔六個月或有特殊情況才予以跟蹤。六個月一次的跟蹤毫無所獲，三年之後他被列入&ldo;備取&rdo;名單：已深入調查，無情報價值。虹霓無法可想，幾乎就要死心時，一個明朗的11月天，可愛的韓泰荻打電話給她，他在亞敦的洗衣店裡，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波萊可終於洩了底，露出真面目來了。原來他們全都被他騙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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