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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巢聞是您的侄子,但畢竟沒有血緣關係,又在母親病逝後堅持改回母姓,這樣的人放在本家做事,實在難以令人安心。說到底,他算個外人,若要真在張家佔得一席之地,日後世事難料,他若勝過了張澤越張澤皓兩兄弟,到時張家產業為他掌管,也不是沒有可能。即使可能性甚微,但張先生還是有必要防微杜漸,以免家族落入外姓人手中。如此目光長遠,未雨綢繆,難道不是很聰明嗎?”
張承愷深沉地望著梁熙,不語,對方的話全中心思。
梁熙斟酌著用詞道:“然而,巢聞志在演戲,若張先生逼得太緊,反而非高明之舉。”
張承愷挑眉:“那依你之見,我該大力扶持小聞才是?”
“大力扶持談不上,但起碼不該加以阻撓。”梁熙冒著惹怒張承愷的風險緩緩說道,“巢聞在演藝事業上發展得好,也是有利於您的。”
同官員講名,和商人談利,投其所好,才容易被人接受說法。
“你且說來聽聽。”
“巢聞是張巢兩家合作的象徵,雖現在兩家關係破裂,但張先生要是處理不好巢聞的問題,只怕會為日後的商業合作留下後患。有這一前車之鑑在此,後來再有與張家合作者,恐會多一層顧慮,擔心合作關係結束後,張先生也會無情地對待他們。如此一來,張家在商界的口碑和形象,怕是要打個折扣了,這是其一。”
張承愷眼神複雜,看不穿喜怒。
“再者,張先生膝下有兩子,原本寄予厚望的張澤越自力更生、另立門戶,不想繼承張家的意志非常堅定,使得您目前拿他也沒什麼辦法。而長子張澤皓,恕我直言,整日不務正業、遊手好閒,不闖禍鬧事就不錯了,根本無心成大事。”
張承愷被踩住痛腳,話下隱隱有怒氣在翻騰:“哦,是這樣嗎?有勞梁小姐為張某的家事費心了,可難不成梁小姐要讓我考慮找小聞做接班人嗎?”
“張先生誤會我了。”梁熙手裡也捏了一把冷汗,但表面上仍是鎮定自若道,“大少爺現在雖浪蕩,但並非扶不起的阿斗,只是收不了心而已。二少爺的優秀已經給他這個作哥哥的帶來了一定的壓力,那如果堂弟巢聞再在事業上有一番作為呢?況且巢聞背後沒有張家的支援,一路走得頗為艱難,卻仍能取得成績,這一事實帶給大少爺的壓力,想必比二少爺給的要大得多。兩股壓力之下,大少爺作為此輩之長,還能安心這樣肆意妄為下去嗎?”
聞言,張承愷沉思不語。
梁熙也不急,慢慢將杯中殘茶喝盡,耐心地等著。
半晌,張承愷沉聲開口道:“你的這番話,是要有一個前提在的。”
“是的。”梁熙點頭。
張承愷凝視住她:“你敢為這個前提,做下保證嗎?”
梁熙堅定道:“當然。”
不然她也不會向方敘要下巢聞這個人了。
張承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方意味不明地笑道:“好,我給你們五年的時間。五年內,張家不會再阻撓小聞的發展,可如果五年出不了成績的話,那……”
尾音拖長,下半句話沒有說出口,但聽者已然會意。
梁熙心裡一鬆,如釋重負,笑容淡然:“多謝張先生。”
五年,夠了。
第42章 期望
五年之約達成後,張承愷沒再多留梁熙,只是閒聊幾句後便差原班人馬把她給送了回去。那三個黑衣保鏢的態度還是不錯的,沒在半路上開啟車門把這個敢和自家老爺抬槓的女人扔下去,而是一直恭恭敬敬地把她送進小區,在新住所的樓下停車。
正是梁熙被請上車前原本的目的地。
顯然,張承愷把她的情況調查得一清二楚,並且還派人觀察她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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