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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會,他晃著玻璃杯,緩緩開口,“顧眠都又半個月沒回來了…聽公司人講…他一直在韓圖那裡。”
傅盛知道他和白行的事,也知道韓圖,柔聲問:“你現在怎麼想?”
顧眠低下頭:“有些不甘心。”
他說得不清不白,傅盛卻聽懂了。他愛了這麼多年,要突然放手也是不甘心。
傅盛心疼,走過去抱住他,說:“你是個聰明人,不應該做傻事。”頓了頓,又說:“我會等你的。”
他聲音輕柔,像是在哄孩童入睡,顧眠突然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揪緊他的衣襬,小聲哭了起來。
傅盛送他回家,走的時候親他額頭,顧眠沒拒絕他的溫暖,在他愉悅的笑聲中上樓。
開啟燈,白行站在陽臺上,眼神寒冷。
顧眠嚇了一跳,也沒說話,自顧自去洗漱準備睡覺。現在對他來說,睡覺和吃飯是最重要的事。吃飽,他可以活著,睡好,他可以活得更好。
“誰?”白行語氣不穩,像是極力忍耐。
顧眠平靜說:“他叫傅盛,認識兩個月了,在追我。”
怕說不清楚,白行不理解,又說:“他說要和我結婚。”
白行語速不穩,問:“你同意了?”
顧眠平靜說:“還沒,你一直不在,得先和你分手,這樣對他才公平。”
“你想分手?”白行極力忍耐,他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恩。”他斟酌了一會,簡單答道。
聽完顧眠的回答,白行的理智徹底失控了,大步衝上來,掐住顧眠的脖子拖按到沙發上,“分手,你他媽竟然說分手,憑什麼,我白行是你想甩就甩的人嗎。”
顧眠掰不開他手,沒法呼吸,臉憋的通紅,就下狠心抬膝去頂他□□,白行嗷嗚一聲捂住□□倒在沙發上。
“憑什麼,你說憑什麼,憑我這八年死心塌地的愛你,憑我這八年忍耐和等待候你,也憑我這八年的低微和下賤。”顧眠大吼,撕心裂肺般,“這些夠不夠?!不夠?!遠遠不夠!還憑你在外面安新居養新歡,憑你知道我愛你就有恃無恐的糟蹋我,憑你狼心狗肺,憑你自私自利,憑你…”
顧眠說不下去了,他抱住頭蹲在地上傷心得哭了起來,憑什麼…憑什麼他就該這麼下賤的去愛一個人,求而不得,憑什麼他愛的人不愛他。
他做錯了什麼,被他這樣踐踏。
“好,好,不就是結婚嗎,結,現在就結。”白行氣急敗壞,猶如困獸,卻被他一連串夾雜著血腥的話語鎮住了,他啪啪下狠勁往自己臉上扇,“走,現在就去結。”完了發瘋一樣翻箱倒櫃找顧眠的戶口本。
等找到了就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顧眠拉起來,拿熱毛巾給他擦臉,顧眠眼睛和鼻子都紅紅的,他又從衣櫃拿出一件男款紅色大衣給顧眠穿上,又給他繫上圍脖,自己也穿了一件同款的紅大衣。
顧眠已經麻木了,行屍走肉一樣,任憑他折騰,之後白行把他塞進車裡,就開車帶他回老宅。
一路上顧眠看著身上的紅大衣發呆,這是開春的時候他買的,想著等白行答應了他的求婚,兩人就穿著去民政局拍照登記,現在都已經是初冬了,穿上也都不暖和了,冷的慌。
老宅外院鐵門上鎖,白行不要命了,直接加大油門衝了進去,劇烈的聲音將早已入睡的白家眾人驚醒。
管家心裡不安,這二少爺又是發什麼瘋作什麼孽啊,慌忙去通知老爺夫人大少爺。
白父白母一聽管家說是二少爺撞到鐵門了就問傷了沒,管家說沒,白父就揮揮手說那就讓他睡去吧。
管家猶豫一下又說二少爺帶著顧眠回來了。白父知道顧眠,白行帶回來過一次,他覺得白行一向愛玩,沒什麼定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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