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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那半年白行對他的□□,他已經不敢再對白行抱有不切實際的希望。
這日,兩人正在吃飯,顧眠拿平板看影片正看得津津有味,白行啪一下站起來拿過平板直接摔地上了。
顧眠懶得看他,心想,病犯了,就端正身子開始好好吃飯。
白行看他終於安心吃飯了,夾了塊瘦肉給他,問他好不好吃。
顧眠抬頭看他一臉雀躍,這才想起,今天這飯菜是白行做的。
因為他最近老是弄盆栽而忘記做飯,白行叫了幾次外買後就忍受不了,便開始自己做飯了。
他買了本書,按照書中做法,今天在廚房折騰了好久才弄出三菜一湯。
顧眠仔細看了下,恩,菜是黑的,湯是糊的,米飯是硬的。
他想了下第一次他做飯給白行吃的時候,白行是什麼反應來著。
對,白行很是嫌棄的放下碗筷,說,真難吃。
於是,他放下筷子,清了清喉嚨,原話奉還,說:“真難吃。”他那嫌棄的神情和鄙夷的動作比白行當年生動形象,當然,殺傷力也翻倍。
果然,白行臉立馬黑了,他手抓著桌沿,青筋凸起,手背上有明顯的割傷痕跡。
顧眠離開前漫不經心的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翻桌子你清理。”
白行眼底暗潮湧動,將所有飯菜倒進垃圾桶裡,自己去找創可貼貼在手上。
等上了床,他拉開顧眠的腿就兇殘抵進去,顧眠放鬆身體任他擺弄,儘量配合,也讓自己舒服。
白行驀的捂住他臉,手塞嘴裡攪他舌頭,像是不想看到他享受的臉、不想聽他甜美膩人的低吟。
他容貌扭曲眸色狠毒,像是有深仇大恨般把顧年往死裡折騰,恨不得喝其血、吞其肉。
到了半夜,顧眠突然醒來,白行不在。
顧眠想,他只是不像以前那麼愛白行了,果然,不愛了,就沒那麼累。
白行又開始不時消失幾天,他不說,顧眠也不問。時間就這樣走過,誰也留不住,誰也無法留。
已是十二月底,這日下班後,顧眠換了衣服就急忙去活著。活著是一家酒吧,同□□,有男有女,氣氛很熱烈,環境很舒適。
他有次在街上亂逛無意發現,進去了發現很喜歡,酒也很甜,就去的多了。
他去的時候傅盛已經在等他。看他來了,就伸手招呼他過來。
傅盛把他外套脫下掛好,又遞了熱水放他手裡,說:“過幾天就要下雪了,天冷,你出來要多穿點。”
顧眠笑著點頭,忽略對方眼裡炙熱,抱住玻璃杯小口小口抿。
他第一次來活著的時候,因為酒太好喝,不知不覺就喝多了,趴在吧檯上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傅盛,傅盛把不省人事的他帶回家,等他醒了又做了早餐開車送他去上班。
他溫文有禮,笑容真誠,三十多歲,有顧眠所沒有的閱歷和眼界。認識的兩個月裡,傅盛帶他去爬山、看電影、在新開的餐館吃飯,也教他打檯球、攀巖、釣魚。在這之前他都是在家裡洗衣做飯,很多繁華和美景他都沒見過。
傅盛上前摸了他手,發現還是冰涼,就放在自己手裡捂,笑說:“我昨日聽朋友說東區有一傢俬家館,菜式很不錯,等你休息了一起去嚐嚐。”
顧眠有些不自在,抽回手抱住水杯,小抿一口,說:“好。”
傅盛看他彆扭,溫柔說:“眠眠,我不急,咱們慢慢來,我年紀不小了,真心希望找一個人結婚,安安穩穩的過下去。”
“我想和你結婚。”他鄭重而又含情脈脈。
結婚…顧眠心裡一動,第一次認真看他,傅盛眼睛深邃,很堅定,不像白行從不敢和他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