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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一個女生特別積極。
我把‘心’給她;然後說:“來來來;姑娘們;給爺笑一個。”當時這句話脫口而出;如果是以前的朋友絕對不會相信我能說出這樣不正經的話來;但我當時覺得這話十分的應景。
我聽到一聲嬌嗔:“四喜丸子!”隨後就是疾風驟雨的洗禮。姑娘們的拳頭一點都不疼;不過那顆‘心’在混亂中不知所蹤。我記住了那個大喊我名字的女生;雖然沒有水晶蝦那麼漂亮;但是也屬於中等以上吧。看吧;男生看女生的層次就是這麼的膚淺。
等場面安靜下來以後;我戳了戳那個知道我名字的女生;她回過頭問我。
“幹什麼”
“你知道我的名字?”我問道。
“對啊”她得意的說道。
“可是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說完就轉了回去。
“姑娘;敢問您怎麼稱呼啊?”我窮追不捨。
“不知道。”她頭也不會。
“哎;哎;哎……”
“你哎什麼啊哎!”那姑娘故作生氣。
“愛你啊;你又不告訴我名字;我這能這麼愛來愛去的了。”我故作委屈。
前面的姑娘都聽出這話裡有話;一個個笑逐顏開。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記住;我叫獅~子~頭~”她得意的說道。
從此;我認識了在南大的第一個女生;她的名字令我難忘終身。
這是我首次表現出這種稍微有些無恥的性格。在與妹子們鬥智鬥勇的過程中;大腦會異常的興奮;運轉的也快;讓我發揮出非一般的智慧。我很享受這個過程;只是中午去食堂的路上;松子同志顯得很沉悶。
“怎麼了?”我問他。
“四喜;你讓我重新認識了你!”松子一本正經的說。。
第五章 困惑
大學裡的自由時間是比較充裕的;週六週日沒有課;就算平時也是有大段的自習時間。泡泡小@說除了時間的安排;學習的方式是最重要的改變。套用高中時代耳熟能詳的一句話;就是把要我學變成我要學;或者我要不要學的問題。
大學裡;傳統的講師會本分的照本宣科;將教材某些高度概括性的內容讀出來或者寫到黑板上;這基本上就是期末要考的內容。比較有創新精神或者學術造詣特別高的老教授;這樣的講師會直接拋開教材;他們可能會將教材中的關鍵節點組成幾個主題深入講解。也可能他們對於某門學科有自己的理論;他們會將自己的理論體系引入課堂之上;教材上的東西只是蜻蜓點水的點一下。這樣的講師的課上座率普遍都比較高。因為如果沒有課堂筆記的話;壓根不知道期募什麼。這也直接促成了‘筆記出租’一個完整產業鏈的形成。有些先知先覺的講師會將自己的講義影印;然後偷偷在校園論壇上叫賣這種‘非官方洩漏版’的講義。學霸們也會摻一腳;出租出借自己的課堂筆記。所以學校裡的有復愈的文體商店期末時候生意尤其的紅火。
可是無論是照本宣科還是自主創新;講師都不會在一個問題上糾纏太久。一個學期就十幾周的時間;每週有兩三節大課就算多的了。而且講師不會關心學生們的視力、聽力、智力甚至性取向的差異;完全按照自己的節奏授課。如果大多數同學都不懂他講的什麼;那麼該講師會在期募試之前劃出重點或者洩幾套試題。寧願降低難度也不會為了這些聽不懂的同學再講一遍;這是多年之後我才明白的道理。當然;大多數講師還是會出於面子問題和善的告訴大家如果有問題可以私下討論;他會公佈自己的辦公室和郵箱;但絕不會公佈自己的電話。但如果你試圖找這位講師的話;大多數時間他們是不在辦公室的。他們有他們的世界;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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