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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這個嗎?」
鍾度狠狠閉了閉眼,他怕死了遲遠山現在的樣子,但他知道即便他不回答遲遠山也已經猜到了,沉默已經毫無意義。
於是他長籲一口氣,捏著遲遠山的手道:「對,她的畫是從寫實中創造出來的抽象派藝術。」
他想含混地把這個話題一筆帶過,遲遠山卻執著地追問:「她是怎麼對你的?」
鍾度看他幾秒,嘆了口氣:「我們家有個地下室,她會把我關在裡面,關幾個小時再拿我怕的東西過來,觀察我的表情,然後畫成畫。」
他說得輕描淡寫,遲遠山卻沒被他糊弄過去。他想起鍾度怕黑,於是啞著嗓子問:「關著你的時候她不會給你開燈對嗎?那時候你幾歲?」
鍾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搖搖頭說:「那不重要遠山,我都已經不記得了」。
這話連他自己都騙不了,遲遠山直直地看著他,不說話了。
他的眼睛在燈光的映照下亮亮的,只是那眼神讓人不敢多看一眼。鍾度避開他的目光,拿起旁邊的咖啡喝了一口,杯子放下的時候緊接著嘆了口氣。他想既然躲不過,那就疼個徹底吧,一起疼個徹底。
於是他異常殘忍地開始描述細節:「她當然不會給我開燈。人一直待在黑暗中,一開始還好,時間長了就會產生幻覺,經歷幾個小時這樣的心驚膽戰之後再拿來他最害怕的東西,效果是成倍的。她說過,那時候的表情是最生動、最高階的藝術,是任何低階的肉體虐待都比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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