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 舔而不自知(第4/9 頁)
“公子雎,我家夫人仰慕公子才學,想請公子雎前去一敘。”
這個時代男女大防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甚至在開放程度上十分難得,估計是生活艱苦,還沒有時間思考這些。
比如《鄧風》描述中的女性,二嫁之婦人,卻能得到伯侯之子的親自上門迎娶。
這個時代的儒家也還沒有給婦女戴上枷鎖,直到北宋朱理氏開始,以儒學之名,開始束縛和限制女性的思想。
所以,即便是宮中夫人要見范雎,大庭廣眾之下,也並未覺得有何不妥。
至於公子雎的稱謂,范雎也是感嘆,諸侯之子才能被稱為公子,還有一種例外,功在天下,德配四海者,可被尊稱為公子。
范雎的“紙公”之名傳開後
,倒是有人會給范雎冠上這麼個公子稱謂,當然也未必得到了所有人認可。
范雎眼睛不由得一動,宮中的夫人要見自己?
在他回到現代無法返回春秋戰國期間,倒是有一宮中夫人派人來找過范雎。
范雎心道,或許牽絆住趙王偃的契機出現了,讓一個言情男主角專注於他的本性應該不難吧。
范雎答應了侍女的邀請,路上稍微詢問,就知道了找他的夫人是誰,趙王偃最寵信的新夫人,那個生不出兒子的娼妓,以後趙國流傳千年的趙國娼後。
路途並不算遠,一處宮廷亭腳之下,被數位女侍圍著的一看上去有些媚態的夫人正在等著。
范雎到了之後,客套了一番,大概就是久聞大才,所以有此一見。
范雎心道,倒是個知道委婉表達探試之人。
但范雎直接,說道:“夫人,想必是聽了晉夫人的傳話,才有了今日的相邀,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必再過客套,還請夫人屏退其他人。()”
那夫人都愣了一下,都說這秦使怪異,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那夫人揮了揮手,讓眾人退了一些距離,然後道:聽晉夫人說,貴使有我最想要的東西,我十分好奇,貴使知道我想要什麼??()_[(()”
范雎一笑:“趙王恩寵再濃,也有濃盡之時,夫人所需無外乎就是一個支撐,夫人背後沒什麼勢力,而能支撐起夫人以後的權勢和榮華富貴的,唯有……替趙王誕下繼位者。”
“夫人現在正是最盛的時候,若為自己子嗣謀劃,未必沒有可能。”
那夫人眼睛都縮了起來,誕下趙國的繼位者?這等驚恐天人的話也敢……也敢如此輕易的說出口,再說他的身份不過一娼妓,如何與其他有權有勢的夫人比,更何況更重要的是,她根本沒能力為趙王偃生下孩子。
范雎繼續道:“而我剛好得了一件來自地底的寶物,名“鬼胎”,所謂鬼胎者,能使夫人無夫而孕,不知如此,是否算得上擁有夫人最想要的東西。”
那夫人整個瞳孔都是放大的,藏在袖子中的手輕微的顫抖了一下,甚至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被她屏退的侍者。
這個秦使實在太大膽了,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和她商議必掉腦袋的事情。
但內心的渴求,人性的慾望,在聽到范雎的話的那一刻就被點燃。
她看到了希望,如同救命的稻草,讓幾乎被窒息的她感覺喘不過氣來。
正因為趙王偃的恩寵,讓她有了如今的位置,然而花無常開時,她十分清楚,或許下一刻她就要失去這一切。
曾經體會過,所以才知道失去後的恐懼。
本來絕望過,但如今希望擺在了她面前。
這件事,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不然,這位秦使會死,她也會。
而范雎毫不在意的樣子:“若夫人有意,可隨時派人來我那取那件寶貝。”
范雎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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