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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並肩。真要有一個,也只能是你。”
庾晚音:“?”
那陰魂不散的錯誤選項第三次冒頭。
不會吧不會吧,這孫子不會真走心了吧?
此事跟他的畫風格格不入,但細想之下,卻並非無跡可循。在《惡魔寵妃》裡,他作為男主跟謝永兒愛恨糾纏那麼多章,根本看不出老狗比的樣子。在《東風夜放》裡,他又對庾晚音一見鍾情,愛得跟真的似的。
難道這人的角色設定裡還真有“情種”這一項?但若真有情,又怎會對謝永兒如此殘忍?
庾晚音內心左右互搏的關頭,夏侯泊忽然執起了她的手。
庾晚音觸電般掙了一下,他的五指卻驟然縮緊,習武之人的手如鐵鉗一般,讓她再無法移動分毫。
庾晚音嘶了口涼氣:“殿下!”
“你在發抖。”夏侯泊朝她欺近過來,聲音溫柔,“晚音,不要這樣怕我。”
“我……”庾晚音拼命穩住呼吸,“晚音只是不懂,我身上有哪一點值得殿下青眼相看。論品貌,我不及夢中那女子;論才情,我不及謝妃;至於天眼,殿下自己不也開了麼,何況謝妃也……”
馬車行到哪裡了?按這個速度,該接近皇宮了吧?她袖中的槍會掉出來麼?真到那一步,她有本事秒殺他麼?
夏侯泊抬起一根手指點在她的唇上,封住了她的話語:“你是最好的,我從一開始就知道。”
庾晚音不由自主地朝後縮:“我真的不是。”
夏侯泊窮追不捨,越來越近,與她髮絲相纏:“那陛下找的為何是你?”
……
庾晚音一瞬間陷入了徹底的茫然。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怎麼突然跟不上了?
她的迷惘從未如此貨真價實,夏侯泊卻低低笑了起來:“別裝了。我一直等著你,從很久很久以前……”更準確地說,是從多年前的那個深夜,丑時。
夏侯泊靜靜隱身於樹叢陰影中,聽著不遠處的小宮女顫抖的聲音:“奴婢……奴婢在那附近的偏殿裡服侍,時常從遠處看見一道人影徘徊,又見那花叢形狀奇異,心生好奇,就挖了挖……”
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夏侯泊教她的。
那時他是個半大少年,太子夏侯澹只是孩童。他知道夏侯澹的母后害死了自己的母親,也知道自己之所以會去御書房日日捱打受辱,是因為喜怒無常的小太子點名要一個伴兒。
換作尋常庶子,或許會忘記尊嚴,搖尾乞憐,只求對方放過自己。
但夏侯泊生來不同。
他每天都在想著如何殺了夏侯澹。
有意觀察之下,他逐漸發現這個小太子舉止怪異,有時會如同被什麼附體了一般,認不出這世上的尋常物件,卻冒出些神神叨叨的怪話。但此人反應很快,剛露出一點馬腳,又會若無其事地掩蓋過去。
夏侯泊開始跟蹤小太子,發現他每天都會去一叢鐵線蓮旁邊徘徊探看。
太子走後,夏侯泊掘開泥土,挖出了一張字條。
小宮女:“那字條的字形詭異,句意不通,奴婢以為……以為是哪個不太識字的侍衛……奴婢該死!”
靜夜中,夏侯泊聽見小太子語帶絕望:“別演了,你是怕我害你嗎?相信我啊,我們是同類啊。”
同類。
什麼同類?
夏侯泊沉思著,不遠處的對話還在繼續。
“我——我在這個世界只有你了。……你真的不是?”
“不是……什麼?”
“沒什麼。這下你知道我的秘密啦。”
夏侯泊從樹葉縫隙中安靜地望出去,看著那小宮女猛烈掙扎,逐漸力竭,最後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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