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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蘇衍看似真誠的道歉，“我發現自己其實更加適應這樣的生活，跟你在一起的日子終究是太平淡了，我厭煩了。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吧。”

“給我一個解釋。”雲博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臂，目光試圖透過他的眼睛看到他的心靈深處，他們已經很久沒見了，他強壓著自己的思念不去找他，卻怎麼都想不到他居然再次流連於這樣的場所。

“我剛剛已經解釋過了，是我對不起你。”蘇衍的目光平淡如水。

雲博微微移開目光，輕聲嘆息：“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你故意做給我看的，衍，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吧。並不是每一次我都可以說服自己理智地去思考，我也是會難過，會嫉妒的。”

蘇衍的心一顫，卻終究沒有再說什麼。

“衍，我說最後一次，給我一個解釋。”

蘇衍告訴自己這一次一定不能再心軟，既然結果是一定的了，那麼還有什麼必要再拖下去。更何況，這一次，準備了這麼久，絕不能功虧一簣。他狠狠心，說。

“小鬼……我記得你曾經答應過我的，有一種情況你會答應跟我分開，那麼現在我就可以告訴你，我……”

“不準說。”雲博沒等他說出口，一把抓住他的手，將他拖進自己的車中，唇毫不猶豫地貼上他的唇，將這些日子以來的擔憂、思念和憤怒全都藉由這個吻傳遞給他。

蘇衍沒有反抗，任由他的舌在自己的口中衝撞，直到口中的空氣全部被吞噬，直到他終於放開他，他說：“我發現自己還是更喜歡女人，我不愛你了，小鬼，放開我吧。”

下一秒，雲博的拳頭就落在他的腹部，重重的，毫不留情：“再說一遍。”

“我…不…愛…你…了。”蘇衍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蘇衍！”雲博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就像他說的，即使明知道蘇衍做這一切都有苦衷，即使明知道這不是他的心裡話，但是他並不每次都可以讓自己理智地從這些傷人的話中看到他的真心，不愛，他居然說不愛。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的理智已經背叛了他，他猛地撕開蘇衍的襯衫，唇粗暴地落在他身體的各個角落，沒有一絲感情地，這一次，他就是想要懲罰他。

“雲博……住手。”蘇衍用力的掙扎，不行，這一次真的不行，他們怎麼可以……

只是他的掙扎卻起到反效果，雲博這些日子以來，勉強積壓在內心深處的憤怒和怨恨全都被引發了出來，他粗魯地扯下他的褲子，然後去解自己的。

“不行。”蘇衍一急，拳頭衝著他的面門揮了出去，結結實實的打在他的臉上，他愣愣的看著他唇角流出的鮮血，心中一痛，錯過了最後逃走的機會。

早已經失去理智的雲博用力抓住他的雙手，將他壓在後座上，抬起他的腿，強行闖了進去。

痛是蘇衍唯一的感覺，身體痛的要命，即使第一次也沒有這麼痛過；心更痛，在他面前的雲博向來都是溫柔體貼的，是自己把他逼成了今天這樣瘋狂的模樣。終究，終究還是做了，在明知道他是弟弟的情況下。他抬頭看著眼前那張痛苦的臉，心裡在無聲的流淚，小鬼，我本以為這樣就可以讓你放手，但我還是錯了，你知道你在做什麼，你是在逼我徹底地遠離你，從此再無交集，我真的不想走著最後一步了，可是現在，我卻再沒有其他的選擇。心與身俱疲，再也無法忍受這種錐心刺骨一般的疼痛，他放任自己的意識沉沒於黑暗之中。

“衍……”感覺到他的異常，雲博的理智終於迴歸，他慌忙地退出他的體內，驚訝地看著面前由自己造成的混亂局面，恨不得殺了自己，明明知道他一定是在說謊，為什麼還要這樣對他。他的吻輕輕地落在他的臉上，衍，為什麼不肯告訴我，那天蘇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