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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氏所有的權力,他也懶得再去上班,每天待在家裡陪著父親聊天下棋,日子倒也過得很快。蘇恆的病本來就是心病,現在得到了兒子的承諾,又有孫子可以逗弄,病自然也就好了大半,精神也漸漸地恢復過來。反倒是蘇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蘇恆心裡的愧疚越發的加劇,如果當初自己沒有犯下那樣的錯誤,兒子就無需承擔這樣巨大的痛苦,失去愛人的痛苦,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我沒事的,爸爸。”每一次,看到父親愧疚的眼神,蘇衍都會微笑著說。只是,怎麼可能無事,這話只是用來安慰別人的。有事沒事,自己最清楚。沒有人在的時候,他才肯放任悲傷與思念在心中蔓延,才肯讓理智與情感在腦中交戰。或者他應該慶幸的,畢竟這種時候,雲博給了他足夠的時間逃避,可是,他還能逃多久?他說會一直等到他想回去為止,可是他怎麼可能再回去。
弟弟?真是可笑啊,從認識他的那刻開始,他把他當弟弟一樣對待了十四年,可是為什麼偏偏要到這種時候,才告訴他,那個他愛著的男人,他試圖廝守一輩子的男人跟他有著這樣親密的血緣關係。蘇衍抱緊了懷中的佑佑:“告訴爸爸,我該怎麼做?”
佑佑自然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他只是伸手輕輕地碰觸父親矛盾的眼睛。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分開是他們唯一的選擇,只是要怎麼分,那個人絕對不會輕易放手,而自己也絕對不可能將真相告訴他。
“夫夫……”稚嫩的童音在耳邊想起,蘇衍笑,輕撫著兒子細嫩的臉龐:“你想他了,對不對?”
佑佑還不能把話講清楚,夫夫,他還記得雲博第一次聽到佑佑這樣稱呼他的時候,眼中滿是溫柔的笑意,他將佑佑高高的舉起,笑著說:“佑佑啊,你要記住,你學會喊得第二個人是我。”
當時自己是怎麼回答的,好像是說:“看你這麼高興,乾脆讓佑佑喊你媽媽得了”,那個時候的他們怎麼可能意料到,他真的是佑佑的的叔叔,跟蘇慕一樣的親叔叔。
“爸爸……”佑佑將臉貼在他的手掌上,笑著看他。
“該結束的總要結束,我不該再拖下去了,對不對,佑佑?”他對著兒子的笑臉說。
那一個晚上,蘇衍在自己的房間將自己灌得爛醉如泥,其實酒真的是個好東西,尤其是你想要逃避現實時,有時候,忘記一切其實是件很幸福的事情,雖然這幸福是虛假的。第二天,蘇衍整整昏睡了一天,傍晚的時候,他醒過來,穿戴整齊,對著鏡子露出自己一貫慵懶迷人的笑容,那個意氣風發的蘇少的回來了。
沒錯,蘇少回來了,從那天起,蘇衍又開始在S市各大娛樂場所混,變本加厲地施展著自己的魅力,毫無顧忌地跟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女人們嬉笑打鬧,這樣的生活曾經是他最喜歡的,現在做起來還是那樣的得心應手,只是誰也不知道,當他臉上掛著笑容跟別人調笑時,心裡究竟有多苦。
拋去蘇家大少爺光環的蘇衍依舊是耀眼的存在,他輕易地再次成為這個圈子裡的名人,他知道這一切很快就會傳到父親和雲博的耳中,他知道父親會更加愧疚,而那個人呢?應該會憤怒吧,但更多的卻是心痛吧。他不想他傷心,但是卻必須這樣做。他知道他一定會來質問他,所以這一天,當他摟著一個女人出了燈紅酒綠的酒吧,看到燈光照不到的地方那輛熟悉的車子和旁邊那熟悉的人時,他沒有一點的驚訝,有的只是絕望,我們終究還是到了這一天。
蘇衍懷中的女子被那雙凌厲的眸子盯地有些害怕,不自覺地把身體縮了縮,蘇衍體貼的抱緊了她,抬頭恰好望進了那雙深不見底的眸中,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接,誰也不肯先移開。
終究是那女子受不了這詭異的氛圍,藉口去洗手間溜走。
“給我一個解釋。”雲博看著他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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