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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吳晟當初那話講得多漂亮,他爹是悲傷過度,追念先帝而去,單憑這句話,保了他雲南太平至今,其餘兩王也跟著姑且消停了,朝廷要的就是這態度,到主子跟前兒,奴才就該有個奴才的樣兒。&rdo;
廖士林沉吟道:&ldo;自古以來就是這麼個理兒,甭管你地方能耐再大,忤逆皇天誥命,看主子饒得過誰?除非自個兒扯旗造反,堵上性命徹底跟朝廷決裂,到時候勝負輸贏,那得看老天爺樂意蹲誰家的牆頭兒。南面三省這幾年又開始不安生了,萬歲爺什麼人物,能想不到這個可能?朝廷&ldo;撤藩&rdo;的舉動一早就應該在醞釀之中,只是咱們普通平頭百姓距離權利的中心比孫猴兒翻個筋斗都遠,新聞謠傳能聽到一些,也能推測一二,但當中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真正有幾個人清楚?&rdo;
見兄妹倆呆杵著,一臉驚嚇愣怔,老頭兩手撐著膝頭立起,負手往屋裡踱,&ldo;怕什麼,天塌砸眾人,況且還有個兒高的人頂著,一時半會兒天下還亂不了,趕緊收拾收拾,預備著吃飯!&rdo;
這麼一說,倆人才注意到天已經擦黑了,忙跟著進屋,飯桌上添了幾人,再加上臨成是個話匣子,氣氛顯得很熱鬧。
湛湛說明兒要跟臨成一道出門捉蛐蛐兒去,被她額娘一眼不眨地給否決了,&ldo;我剛從屋裡找著匹細絹,裁了納鞋底兒正好,這上頭的功夫講究,你再不跟著學起來就遲了,別總想著滿世界亂溜達,蛐蛐兒能教你什麼本事?&rdo;
這話把湛湛噎得無地自容,女工上她一向不大成,針頭線腦天生就跟她犯沖似的,但凡她一出手,荷包啊,手絹兒啊,都被遭毀盡了。
人都是有脾氣的,湛湛也不例外,第二天一大清早,臨成一身破爛打扮出門逮蛐蛐兒,她只得嚥下心頭一口不服氣,勾頭坐在廊子下跟手頭的活計較上勁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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