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因為她們酸我趙珍珠吃得好,穿得好,玩得好,長得好(第2/3 頁)
甚至少女和外男接觸,也能成為他退婚的理由之一。
男人,大抵是如此卑鄙的生物,女人只是他們各種利益交換的工具,愛的時候能憐憫幾分,不愛的時候怎麼殘忍怎麼來。
這是他從他的“好姐夫”身上認清的真相。
如沒料錯,韓文遠今天大肆宣揚地帶那麼多人前來,目的之一恐怕就是為了退婚,人多,他能利用輿論反制少女;人多,省了他退婚之後昭告世人的那一步,何樂不為?
昨天打的那一照面,他一眼看出韓文遠這人有鴻鵠之志,六分清冷四分溫和的面目下掩蓋著他不淺的城府,這樣的人,他其實不討厭。和聰明人打交道總比和蠢人打交道要舒坦,因為蠢人的行動不好預料,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做出匪夷所思的蠢事。
但他現在有點討厭韓文遠了,無他,因為“沒種”。不喜歡趙珍珠,要和她退婚沒問題,比娶了後又因不喜而冷待或磋磨好上不知多少倍,但沒有正式退婚前,趙珍珠還是他韓文遠名義上的未婚小娘子,他為什麼要讓她被外人欺負?
自己的女人,就算要欺負,也只能自己來,不是嗎?
不過話說回來,這般沒種的男人,和趙珍珠退了婚也好,趙珍珠要是願意,等他身體好了,他給他相個有種的。
忽略趙三安急得眼淚都出來了,單看隔壁床兩個小崽子被外頭的吵鬧嚇得有嚎起來的架勢,為了自己的耳朵著想,陸北挑眉安慰道:“別哭,你姐姐很威武的,很快就能趕走這些人,給你們倆做好吃的。”
是的,他對趙珍珠也很有信心,以她的謹慎和理智,這點小場面,不成問題的。恐怕都比不上前天醒來時揣著把斧頭來試探他來得費神。嗯,在昨天看到趙珍珠藏把斧頭上縣城時,他就知道那天少女腰側藏著的冷冰冰硬邦邦的玩意是斧頭了。
沒見過女人防身帶把斧頭的,想起來陸北額角都忍不住抽搐的程度,但以少女的大力氣來看,或許斧頭真是很合適她的武器也說不準。
聽到有好吃的,雙胞胎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陸哥哥,真的?”
“當然是真的,只要你們乖乖地在這裡待著,不哭不鬧,一會你姐姐就會做好吃的獎勵你們。”
兩幼崽立馬拍著小胸脯保證:“偶們很乖的。”
“很好。”陸北邊糊弄雙胞胎,邊在心裡琢磨著,萬一少女真應付不了,他要怎麼出手幫忙最合適?是當成謠言的受害者,堅定地要往官府告?還是威脅韓文遠,讓他不再做壁上觀?
趙珍珠好歹得他喊一聲“姐姐”,別人不讓她好過,就是讓他不好過。
興許韓文遠自己都沒發現,他昨天穿的那身瀾衫藏了點小心思,不知是誰在下襬邊沿的幾株同色青竹暗紋邊上,繡了個閨名,可能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注意,這個閨名繡得又小又潦草,和暗紋幾乎融為了一體,不仔細看、不懂繡樣的人是看不出來的。
昨天也就是他眼睛犀利,又對青竹的繡樣熟得不能再熟,他自然和女紅不沾邊,是他娘恨不得讓繡娘給他每件衣服上都繡上,想讓他沾染點青竹清白無瑕、高風亮節的風骨,別再出去當什麼紈絝,這才意外發現了玄機。
應是一個“茵”字,富有詩意,普通家庭取不出這等好名,只要有心去查,很快便能確定這人是誰。
有婚約在身,卻和別的女人私相授受,一旦爆出來,韓文遠的名聲只怕臭得遮都遮不住。
以此威脅,他除了幫趙珍珠,沒有別的選擇。
這邊陸北在琢磨著,外邊趙珍珠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流程走得差不多了,終於徐徐地開口:“王嬸,王梅,你們母女別再在我家哭喪了,你們要真誠心哭喪,應該是在我爹孃走的時候來,而不是現在,聽著怪不吉利的。”
一句話,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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