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因為她們酸我趙珍珠吃得好,穿得好,玩得好,長得好(第1/3 頁)
“王梅,你想跪就跪吧,只要你事後別說是我逼你下跪的就好。”趙珍珠一點攔的意思都沒有,廢話,別人不怕丟臉不怕膝蓋疼,她為什麼要攔?
趙珍珠總是不按理出牌,王梅噎得要死,但很快她又振作起來,控訴道:“你的意思是我跪下也不能讓你改變針對我和我孃的主意,是嗎?你扭曲我孃的意思說我娘狠毒,其實最毒的人是你吧,你這是逼我和我娘去死。”
王母也不是個傻的,當即配合女兒慘笑:“珍珠,誰這一輩子沒有幹過糊塗事?你能保證你沒有嗎?嬸子都誠心來道歉了,你卻故意揪著我的口誤不放,說我記仇,說我惡毒,說我愛撒謊,你伶牙俐齒地,嬸子嘴拙,承認辯不過,既然如此,我不活了行不行?只希望我死了你能放過我家梅兒,我家梅兒可憐哪。”
她說著不著痕跡地看了看周圍,瞄準人多的方向就要去撞牆,自然,輕而易舉地被人攔下了。母女兩個抱頭痛哭,一句句“娘啊,你死了女兒怎麼辦”“梅兒啊,娘也捨不得你,但娘沒辦法呀”讓圍觀的人開始對趙珍珠指指點點。
一個個指責她仗勢欺人,心胸狹窄,勸她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人別太心狠。
王父也怒目瞪著趙珍珠,說她要逼死他妻女,握著拳頭一副要上去報仇的樣子。
一時間,趙珍珠千夫所指。
旁邊韓母看得大喜,臉上的得意之色滿得都要溢了出來,王家人還行,沒辜負她的期待。正準備說上幾句火上添油的話,讓趙珍珠這賤人從此身敗名裂,卻被韓文遠眼疾手快攔住了。
韓文遠看得一清二楚,趙珍珠沒有慌,臉上的從容好似被千夫所指的人不是她,她只是一個旁觀者而已。
她一定能扭轉形勢,韓文遠莫名地對趙珍珠有信心,要是他娘看不清形勢,下場踩她,一會該哭的人就是他娘了。
退一步說,如果連應付這點場面的信心都沒有,趙珍珠不會把門大開啟的,有些人,從來不會無的放矢。
如他所想,趙珍珠確實沒有慌亂,一哭二鬧三上吊嘛,無論是現代還是古代,有的人吵架總是愛用這招,她得讓這些人把流程走完了,才好繼續發揮。
她能穩得住,小少年趙二平卻穩不住了,他憤怒地掃視場上所有逼他姐姐的人,明明是這些人做了錯事,為什麼到頭來受到責備的人是他姐姐?
韓家不是準親家嗎?為什麼也沒有幫他姐姐一下?趙二平忽然連韓文遠都怨恨上了,頭一次不想讓他姐嫁給他,他姐這麼好,值得更好的男人,他以後要為他姐相更好的男人。
外面的對話清晰地傳進了屋裡,趙三安氣得紅了眼,又氣又擔心,但他不能出去,他要拘著雙胞胎,不能讓他們出去給他姐添亂,他姐會擔心的。
可能是昨晚那一場兇險的高燒把體內的病氣排了出來,陸北今天身體舒服了不少,精神頭也足了許多,勉強能自己坐了起來,但依然不能走動。
他暗諷了聲沒種,諷刺的物件不是趙珍珠,而是韓文遠。
雖然窗戶狹窄,又糊得密實,幾乎看不到外面的情況,韓文遠也沒有出過聲,但根據昨天那出事,陸北確定韓文遠一定在,今兒來的這麼多人也一定是他組織過來的。
很明顯,身為少女未婚夫的韓文遠對少女沒有半點意思,並早有退婚之心,不然,昨天少女為他忙前忙後,又是親自去請大夫,又是親自去抓藥的,韓文遠不會全程幹看著沒一點表示。
沒有哪個男人對自己的女人會這麼大度的,就算這個女人他不愛。只因為自古以來約定俗成地認為女人是男人的附庸,是男人的面子,女人為一個外男操心哪怕這個外男是女人的救命恩人,也是大大打了男主人的臉。
退了婚,少女和他就沒有任何關係了,韓文遠自然不會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