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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翊難得報紅臉,直摸後腦勺。「哎呀!太一板一眼我會受不了,感覺我爹又要拿著板子追著打我小屁股,我……不用謝啦!我玩得很樂。」
玩?她笑出聲,美目生輝地看向前方,卻見兩個黑點不住接近,竟是一黑一白的兩匹戰馬八蹄揚塵奔來,她看到馬背上的男人,忍不住淚水潛然流下。
「墨盡日……」她低喃著愛人的名字,朝男人跑去。
驀地,背後有人推了她一下,原本該投入情郎懷抱的嬌軀轉了個方向,落入的竟是另一具溫暖胸膛。
鳳棲嵐回頭看了一眼,並未見到人,但會這麼做的只有水得月。
主人是誰巴呼之欲出了。
尾聲
墨盡日很抑鬱,他從未這麼憋屈過,陰沉著一張生人勿近的玲臉,目光陰寒得有如飛雪,熊熊燃燒的火焰積壓在胸口,有氣無處發的他,整個人如同一座悶燒的大火爐隨時有爆開的可能性。
那個姓石的傢伙是怎麼一回事,已經是人夫,是有婦之夫了,居然還厚顫無恥的纏著他的女人,卻又裝出一副儒雅的模樣,笑容討厭得宛如春天亂綻的桃花,令人想一竿子全打散。
明明是他先馳得點,落了地,揚步朝心愛女子走去,殊不知哪個混蛋推了她一把,她腳下一個踉蹌,他伸出的雙臂落了空,只碰到她飄過的衣裙,人卻落入眉開眼笑的男人懷中。
瞧他們這會兒在幹什麼,都進了城鎮稍作休憩了還有說不完的話,將他晾在一旁不聞不問,好像他是多餘的,根本不存在。
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石忍墨那隻手敢再摸嵐兒如瀑青絲,他管他什麼遠來是客,管他是什麼鬼身分,他會先把人搶走再說。
吃昧的墨盡日咬牙切齒,黑瞳噴火地瞪視不遠處並肩而行的兩人,妒意幾乎快淹沒他的理智。
「皇姊的身子還好吧?有沒有什麼不適,離開太久了,肚子應該很大了吧?」她記得皇姊懷皇長女時,才七個月大肚皮就大得驚人,讓人十分憂心她的身體。
「陛下的身子十分安康,沒什麼不舒服,再說,有七、八個太醫隨侍在側,還有什麼不安心?倒是嵐妹你瘦了不少,原本臉就小,這會兒都瘦成巴掌臉了。」石忍墨笑容溫柔地撫撫她嬌豔如昔的小臉,眼神一暗。
「是瘦了,這些日子並不好過,幸好你們來了,不然我擔心自己撐不下去。」每天提心吊膽看著日出日落,就怕薩瑪塔強行求歡,還有擔心此戰役的發展,誰勝誰敗,又有誰受傷了。
她怕再也見不著墨盡日。
他刻意漠視那個「們」字,有意無意地將她帶遠。「本來七天前大軍就該抵達了,不過處理了一些事耽擱了,才會遲了幾日會合。」
一聽到她被擄的訊息,他的心當下如用刀子割了一下,很痛,卻不能道與外人知,只能心急地想盡快派兵救她,不讓旁人有機會傷她分毫。
可是朝中有幾隻不安分的小蟲子過膩了太平生活,愚蠢地想以螢火之光和皓月光芒一較長短,讓他又氣又惱地出手。
這些人延誤了他救人的時機,這點令他相當不快,他們需要更沉痛的教訓才會學著不碰觸他的逆鱗。
「是左相那件事嗎?他當真膽大妄為到想要把持朝政?門已位居一品宰相之職,他還有什麼不滿,真要改朝換代,以管氏為主才甘心不成?
石忍墨笑臉溫柔地以指鬆鬆她眉心,「沒的事,管相年紀大了想告老還鄉,陛下再三挽留仍未果,只好忍痛允了,以皇家儀隊送他返回故里。」
「他願意?」鳳棲嵐愕然。
向來貪戀權勢的左相怎肯放棄經營多年的仕途,他深耕朝廷,拓展勢力,就是巴望著更進一步,哪會放開咬在嘴裡的肥肉?
他目光驟地一冷。「管相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