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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是飛蛾撲火,以卵擊石?”
第165章 名捕
街道
牛車趕著向前,監獄設在城西北角,四周都是牆,四角設守望樓,登樓眺望,監獄裡一覽無餘。
到監牢前才停下,一個捕頭就下車入內。
牢房裡很暗,根基全用大青石砌成,中間一條通道,通道兩側木柵隔成大小不等的號間,各號間都用粗木分開。
一進門第一個感覺就是臭,每個號都放著馬桶,散出濃重臊臭味,其次是陰溼,裡面的稻草都溼的出水了。
紀單隻覺得一陣厭惡,雖當了這樣久的捕頭,還聞不慣監獄的味道,就向前而去,守值一個差役,見著紀單,就是行禮:“大人。”
聽著話,紀單看去,問:“田獄典史,現在何處?”
差役聽著面前的話,臉色一時間就變得畏懼,提起了恐怖的人一樣。
“捕頭,獄頭在刑訊室審訊犯人。”差役說著臉色一白,紀單見此眉一皺,就說:“帶我過去。”
“是,捕頭。”差役領著紀單向前,到刑訊室門口,差役就拱手:“大人,已到了。”
聽著差役的話,紀單推開了門,一側的差役匆匆離去,一刻都不想呆。
紀單進了刑訊室,裡面是一股濃烈的腥臭味,和臊臭味不一樣,這種聞著就想要噁心吐出來。
兩個犯人趴在草鋪上昏迷,血把衣服都粘在身上,膿血上爬滿細小白色蛆蟲,再前面,一個綁著的人在哀嚎:“我招,我招,大人,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
聽著話,這人刀子輕輕一挑,又引起一聲慘叫,笑著:“不好意思,又割掉了一塊,總算招了,還以為能玩久點,真可惜。”
紀單看上去,一時間有些反胃,這犯人大腿手臂的皮都剝了下來,紅紅的肉滲著血,還在一刀一刀剮,一時沒有死,嘴在不斷流口水,大聲求死。
“記下招供的同夥,要是錯了,我們再慢慢玩。”這人看上去不過二十餘歲,還算青年,對著一側記錄的差役說著,這差役身子就是一顫。
“田宏!”紀單沉聲說著。
紀單轉過身看著面前的人,說:“原來是紀大人來了,我去洗個手,我們再喝酒吃肉,說說話。”
紀單看著面前的人,嘆了一聲:“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轉身離去,這樣殘酷的刑罰,就算在監獄裡見過無數,也不禁寒,老友自家中出了那樣事,整個人都變了,卻在監獄內混的風聲水起。
獄中休息室,酒菜已擺了豬頭肉,一壺酒,擺一疊碗在一側,桌上點著一盞油燈,燈火飄搖。
紀單沒動著筷子,稍晚一會,田宏在桌上坐了下來,取著筷子夾了塊肥膩的豬頭肉大口吃了起來。
田宏似許久沒有見過太陽,臉色有些慘白,嘴唇單薄,手指關節凸起,端著碗就是飲下了一大口酒,咯了一聲,笑著:“痛快!”
“田兄,你這是何苦呢?”看著這最廉價的豬頭肉,紀單只是說著。
當官帶兵都有進納,監獄的人天天在這種環境下,薪水又少,自想種種辦法壓榨犯人,真出了事,一個暴病備案也就結了。
但田宏卻主要不是為了錢,雖只當著獄典史,和自己一樣不入流,沒有特殊成績,一輩子都不可能當司獄(監獄長官,縣從九品,郡正九品),但絲毫沒有轉職的興趣。
只要親手拷問犯人,就說不出的興奮。
紀單暗歎:“自老友父親被殺,他就頂替了父職,卻是把滿腔仇恨洩在了別的犯人身上去了。”
“你確定,他會來?”紀單見著田宏不回這話,身子就前傾,壓低聲音問,臉上帶著疑問。
這時田宏拿著酒壺,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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