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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磕頭謝恩。
種種實是可嘆,對原來世界不論真假,可在這世界,諡號對靈界作用是真實不虛,不過不是官官都有。
大徐定製,天子、公侯伯子男、三品以上官,才有得諡資格,這廖閣自沒有這個資格,至於贈官,門檻低許多,可也不是大路貨。
而親族門生故吏立諡,稱之私諡,這種基本無法對死者有作用,不談也罷。
“廖閣,你在地下或不會很好,我回去給你燒點紙。”裴子云說著,這一聯想,沖淡了不少寥寥,想著:“現在該去梁州了,那裡不但有要殺的人,還有我的要的寄託。”
“這寄託是減少官氣反噬神通,是靜明道人的遺物,傳聞靜明道人,曾經數次殺官,都得以逃生,據說神通就能削弱官氣反噬。”
璐王、濟北侯,這些哪一個不是官,哪一個沒有龍氣,斬殺棋子只是削去皮毛,根本不能傷著根本,更不能與之爭鬥。
“該是去梁州時候了。”裴子云只是一笑,踏步而出,雪花落在了身上,片刻就一片白。
營帳
風帶著寒意,刀子一樣吹著,吹在軍帳上,似要將營帳掀翻。
大帳內點著篝火,還有一個火爐,裡面炭火,將著營帳內,烤的熱乎乎。
此時在軍帳內案桌上,有兩個人正在說話。
“丁公公,我們這樣調動軍隊,可是朝廷大忌啊。”縣令跟隨在太監身側,低聲嘟囔著。
“怕什麼,天塌了,還有上面和我頂著,難道上面會以為你一個區區縣令,能調動軍隊不成?”太監就冷聲說著。
“是,丁公公教訓的是。”跟隨在丁公公身側的縣令就連忙應著,帶著點慌張,不敢再說。
在大帳內沒有說話,似是在等待著,而一側縣令帶著惶恐,丁太監瞟了這縣令一眼,取杯飲下了一杯,只覺得痛快,也暗暗有點鄙視。
縣令七品,自己六品,自己高些,但自己是內官,這人本不必這樣惶恐。
身側爐子燒的通紅,冒著熱氣,太監坐在一側,取著信件閱讀,思慮著,一隻手輕輕敲著桌子。
大帳的帳簾撩了起來,一個甲士取一封信上前,撩開帳簾可以看見帳簾外匆匆的甲兵,似乎在巡邏。
“公公,已尋著裴子云的蹤跡,他的方向是去向梁州。”
“丁公公,此人喪心病狂,只是我們調動軍隊跟上去出境,怕也是不妥。”縣令看著璐王府的公公勸說,這實在太越制了。
太監聽了,就冷笑一聲:“誰說要私自調動軍隊出境了?我只帶我璐王府甲士跟上去。”
“不過此人喪心病狂,多次襲擊百姓,殺人越貨,是重案的罪犯,出動捕頭,廂兵追捕,誰能挑出錯來?”
聽著太監這話,縣令只覺得渾身冒出冷汗,又暗暗鬆了口氣。
縣令正想著,太監思慮一會,就問:“這裡離著梁州不遠,你可知道官府有多少善捕的高手?”
聽著太監的話,縣令仔細思慮起來,一會才說:“梁州應北府有一個捕頭,姓紀,是一等一善捕高手,號稱名捕,據說家族前朝就是吃這飯,幾代當捕頭,並且還有不少徒弟,不過您也知道,捕頭是不入流,不是官身……”
縣令雖膽子小,但熟知政事,這一說就是提示,太監立刻明白了,看著面前的甲士命令:“通知梁州方面佈網,紀單既是名捕,這一次任務就交給了他,一定要把裴子云抓拿歸案,告訴他,辦成了,灑家就保舉他一個官身!”
縣令看了只是一嘆,他也聽聞了些風聲:“只是沒有轉化成明面通緝,實際上已列反賊,暗中早定了死罪,抓捕過程失手殺了,誰又能說什麼呢?
“倒可惜了此人的才華,此人還是解元,卻非要跟璐王作對?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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