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17(第2/3 頁)
“是華人。”隋鬱說,“我用你的秘密要挾你盡全力幫我,你也可以用我的秘密來命令我,使喚我。”
向雲來:“不行,那太卑鄙了。”
隋鬱笑了一會兒l,輕聲說:“你就是這種地方最可愛。”
向雲來幾乎要從沙發上跳起來。他招架不了隋鬱這種人,能面不改色說出令人面紅耳熱的話,也懂得利用自己的長相優勢,來引誘喜歡他這張臉的人——是引誘嗎?是引誘吧?向雲來在心底罵罵咧咧地給隋鬱安罪名。腦子彷彿還是熱的,全是童醉海域裡的火,但又涼颼颼,堆滿隋鬱海域中的暴雪。向雲來沒有精力去應付隋鬱,他說出殺人秘密後,因為過分緊張和之後的驟然放鬆,頭竟然暈乎乎的。他打算跨過隋鬱去倒水,但抬腿的時候,直接歪倒了下來。
隋鬱接住他,兩個人一塊兒l倒在地上。向雲來最後的印象,是隋鬱抱著他,蹭了蹭他的頭髮。
這動作很像象鼩。隋鬱一定也被象鼩影響了。向雲來迷迷糊糊地想。他走在自己的夢中,腳下是赤紅的火焰,頭頂是飄雪的天空。
每次巡弋別人的海域,他總會在當天晚上做一堆與他人海域相關的夢。有時候海域的影響太過難熬,他要藉助任東陽的幫助。一場激烈的情事能讓他平息,也能清除他海域之中屬於他人的碎屑。
現實中任東陽不在身邊,夢境裡隋鬱正牽著他的手。他們踏進火裡,踏進雪裡,風吹得頭髮打卷,隋鬱用外套裹著向雲來的腦袋,狠狠吻他的嘴唇。向雲來還在發暈,他想抗議,親吻一盞燈、一塊白瓷片,是不是太過分了?但開口只會讓舌頭尋到縫隙,鑽得更深。
手在他衣服裡遊動。向雲來悚然:他跟隋鬱沒做過這種事,這些是任東陽和他的回憶碎片。
他奮力推開眼前人。但一轉眼又發現他們棲身在暗巷之中,狼人在篝火旁起舞,精神體像霧氣縈繞,他們在黑暗中摸索對方,用親吻確認輪廓。
太多了,太濃了。向雲來喘著氣,渾身上下都燥熱。隋鬱的手很冰涼,金屬一樣在他的頸脖摩擦,並繼續向下滑動,開墾衣服之下的位置。冰冷的觸感抵達胸口,涼水一樣順著肚腹往下滑。向雲來倒吸一口涼氣,不得不抓緊隋鬱的頭髮。
隋鬱跪在他面前
,無限貼近的姿勢。他抬起眼睛看向雲來。
向雲來喉嚨悶悶地喊了一聲,騰地坐起來。他正在臥室的床上,象鼩從他身上像個毛球一樣滾下來。房間裡沒有隋鬱,向雲來換了一身睡衣,但紐扣被解開了,隋鬱送的月相錶從胸口落到被面上。
抓起象鼩,向雲來咬牙切齒:“你幹什麼?剛剛是你親我?”
象鼩點頭,邀功般爬到被面上吃力拖動月相錶,把錶盤貼在向雲來裸露的胸口面板上,摩擦,再摩擦。熟悉的冰涼的觸感。
向雲來動用了此生最大的想象力:“你在……聽診?”
毛團瘋狂點頭,把月相錶甩開後在被子上不停蹦躂。向雲來心跳都要停止了,貓兒l一樣撲到地上抓住了差點落地的月相錶。摔到地上的時候,臥室門開啟了,隋鬱端著一碗餃子站在門口。向雲來差點滾到他腳下,隋鬱低頭看他片刻:“我可以再抱你一次。”
昏睡的向雲來是隋鬱抱上樓的,但給他換衣服擦臉的是向榕。王都區出事的訊息傳遍全城,向榕跟學校請了半天假,回到鋪子的時候,向雲來正歪在沙發上發燒。隋鬱想帶他去醫院,但向榕拒絕了。她一直照顧向雲來,直到向雲來體溫恢復正常,才匆匆趕回學校。
一看時間,向雲來居然從上午一直睡到了午夜11點。
隋鬱道別離開,向雲來把他送到門口,告訴他自己已經整理出一些海域比較特殊的人,他們可以從這些人找起,也許事半功倍。兩人約定了再見面的時間,隋鬱輕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