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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味,但卻更增仇恨怨毒的陰沉:“你兩個不要自說自話,關著門起道號,事情離著決斷的那一刻還差得遠哩,老孃尚未死豈容得你們肆意作主,說什麼是什麼?”
凌濮凜烈的道:“惡婆子,你離死也近了,你還以為能喘上幾多口氣?”
邢四孃的火氣才升,她又警覺的壓了下去,重重的道:“不用狂,雜種,不用狂,我第一就會先拿你開刀!”
凌濮譏消的道:“你嚇壞我了,老虔婆!”
深深呼吸幾次,邢四娘瞪著獨眼道:“好吧,你們哪一個上?還是兩個一起來!”
往前一湊,凌濮粗豪的道:“你已選上我,老虔婆,當然由我來送你的終,我們頭兒那幾下子,你連邊也沾不上,只怕你會懊悔死得太快了!”
邢四娘切齒欲碎,語聲迸自齒縫:“殺千刀的免患子宮笠冷然道:“我來!”
凌淄忙道:“頭兒,你且歇著,這惡婆子和我彼此都不順眼,梗得慌,不消散消散,她不舒坦,我卻更不舒坦…”
宮笠低沉的道:“她不與我鬥上一場,諒也不甘心,還是如他的願。”
凌濮手上的金盾問晃了一下,他又遭:“頭兒——”
瞪了凌濮一眼,宮笠道:“你一旁把著,招子放亮。”
凌濮無可奈何的道:一是,頭兒可得狠著點,對這婆娘千萬容情不得。”
宮笠哼了哼,對著邢四娘道:“現在,是時候了。”
邢四孃的模樣樣兇惡得宛如一頭噬人前的野獸,張牙舞爪:“你不要得意,還不知道我們兩個人是哪一個躺下來……”看情勢,她似乎還有不少話要說,不少狂熊要賣弄,但是,卻只講了一半,她已驟然閃撲,龐大的軀體一晃,烏藍色的叉影已經自四面八方卷至!
宮笠半步不讓,“大旋龍”貼地飛抖,眼看著抽向對方的頭髮,卻在鞭影凝形未散之前,又暴纏敵人雙足,同時,“闊蛇口劍”倏旋,一蓬呈環弧狀的冷電便參差不齊卻凌厲的向四周蓬射!
怪叫著,邢四娘飛躍而起,凌空十一個跟斗倒翻,卻又在須臾間十一個跟斗翻了回來,往返如電般,一對巨號鋼叉便狂風驟雨般瀉向了宮笠。
宮笠雙目凝聚,“闊蛇口劍”揮掠斬擊,準狠無匹,但見藍光流射,寒芒交織,在連串的金鐵碰撞聲裡,一口氣把敵人的攻勢全部截出。
固然,邢四娘是咒罵著再度退開,但宮笠卻也馬步浮動,硬生生往後退了三步,一條左臂也隱隱的泛了痠麻!
他不禁暗自警惕——邢四娘好大的臂力!
大吼一聲,邢四娘有若一頭髮瘋的雌虎,兇猛的,卻閃挪急速的衝近,宮笠身形暴偏一尺,“大旋龍”飛揚卷蕩,一片鞭雨,便倏罩下去。
猛然矮身斜掠,邢四娘左手倏揮,她手上的那柄短鋼叉,竟在突兀間飛射,疾厲強勁,直指宮笠的小腹。
這一著,多少有點出乎宮笠預料,他的“闊蛇口劍”立在手上倒翻,閃電般倒插,於是,“嗆”聲暴響,火花四濺中,他不由被震退一步。
邢四娘猛一挫腕,那柄射出的短鋼叉又“呼”的飛回掌上——敢情叉柄尾端還接連著一根黑黝黝的細鐵鏈。
宮笠注視著對方,“闊蛇口劍”重指向下,“大旋龍”微微挑起,他表情深沉,沒有說一句話。
咧開大嘴,邢四娘得意又傲然的笑了,聲如狼嗥:“他孃的,真叫繡花枕頭,外面看著挺光鮮,裡頭卻是一包草,我還道有什麼大不了呢,今番一試,竟恁的個稀鬆平常法!”
宮笠默然不響。
邢四娘又大馬金刀的道:“剛才我還在嘀咕,生怕要費一番手腳才收拾得了你,現在看看,倒是我太過庸人自擾了,就不敢說手到擒來吧,也沒有什麼難處,看樣子,這頭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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