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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的幫忙很大，&rdo;布恩致謝。

&ldo;說不定日後還會再來叨擾，希望您不會介意。&rdo;

&ldo;不會的。&rdo;她顯得可憐兮兮。

&ldo;我這裡很少有客人來。&rdo;

&ldo;我留一張名片給您，&rdo;小組長說，&ldo;萬一再想起什麼事，麻煩您通報一聲。&rdo;

在電梯裡，狄雷尼說，&ldo;怪。她說他是個非常溫暖的人。可是他的診所完全不給我這種感覺。&rdo;

&ldo;不嘵得到底是什麼事在苦惱他。&rdo;埃布林納&iddot;布恩說。

&ldo;問題是，她的恨至不至於除掉他的地步?她說他使她回想起當年遭受強姦的記憶時，她好恨他。或許他又挖出了一些別的事，促使她下毒手。&rdo;

&ldo;你以為她有力氣一傢伙砸進他的腦殼?&rdo;

&ldo;副腎腺素泛濫的時候，蠅量級的人都能辦到，何況她塊頭夠大。&rdo;

&ldo;有理。所以我這就回家刮鬍子，我可不想冒這種險!&rdo;

二

當晚，吃過晚飯，狄雷尼把這一天的經過告訴蒙妮卡。她聽得入神。

&ldo;那些可憐的人。&rdo;他敘述完了，她感嘆不已。

&ldo;是啊，其實他們並不算是瘋子，不過甘沙克和奧西薇不一定就是涉嫌最重的人，另外還有四個病人要見。&rdo;

&ldo;艾德華，這件事令你很沮喪嗎?&rdo;

&ldo;笑不出來是事實。&rdo;

他在壁爐內生起一撮火，關了客廳的燈。兩人親密的靠在沙發上，望著火焰，突然他伸手攬住她的肩。

&ldo;你還好吧?&rdo;她問。

&ldo;嗯，還好，&rdo;他答。

&ldo;只是外頭好冷，又黑。&rdo;

第12章

一

&ldo;這個週末一定亂，&rdo;星期六早上他便向蒙妮卡提出警告。

&ldo;我必須趕在禮拜一上午那幾名新手來報到之前，把另外四個病人全部見識一遍。再加上傑森的電話，他說今天下午要過來。&rdo;

&ldo;別忘了請傑森和布恩，感恩節來吃晚飯。&rdo;

&ldo;不會忘。&rdo;

狄雷尼進書房參照黛安&iddot;艾勒比提供的病家地址，草擬一份行程表。週六訪貝隆納和席文生，週日探葉喬安妮和吉哈洛。

他和布恩必須趕回家聽雙傑森的報告，再方面，週末的下午，一些病人也可能外出不在家。如果一切順利，狄雷尼可望在星期天晚上整理好所有的檔案資料，以便對六名新來的刑警做簡報。

布恩小組長抵達時，狄雷尼已計劃妥當。萬事皆備，唯獨天氣不美，雲層低得迫人，疾雨陣陣，西北風強勁的鞭撻衣角和帽緣。

貝隆納住在東二十八街。車子吃力的向前駛，雨刷心力交瘁的來回擺動，老爺暖氣機和凜列的寒天打著註定吃癟的敗仗。

&ldo;我真希望有人來偷掉這部老機器，&rdo;小組長埋怨道。

&ldo;不過大概連舊貨鋪都不會要。等我那天中了彩票，絕對換輛新車上路。哎對了，我跟問過貝隆納的警察談起，他說出事當晚，姓貝的一直在家裡，有他太太作證。這個不在場證明實在不夠充分。&rdo;

&ldo;的確，&rdo;狄雷尼贊同。

&ldo;查出姓貝的職業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