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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風流…哈哈哈，璃妃你可有這個本事?」

「娘娘，萬不可意氣。」寧檀終於緩過氣來：「果真有那一日，若皇上不敵懿王，娘娘可是要殉葬的啊。若然皇上險勝，往後追查下來，娘娘、宋家都脫不得幹係。娘娘何以要如此自絕!」

第199章睹物思人

宋雪芙直直地躺在錦榻之上，帕子遮了臉，玉手緊捂也按不住眼中熱淚滾滾。

她何嘗願意自絕後路!忍辱十年，她決計不是想弄到今天這個局面，可寧嬤嬤的死徹底湮滅了她的幻想，斷了她對元帝最後一絲奢望。父親、娘親、夫君都只將她當做一個聰明的工具，只有自小呵護她長大的嬤嬤永遠將她放在心尖兒上疼，凡事都替她著想。如今，自己痴戀了十年的夫君連暗示徵兆都沒有給，便輕易殺掉她最親之人，教她還有何趣味活在在世上。

恨，只餘了滿腔的恨‐‐恨元帝與璃妃，恨宋氏家族更恨她自己。這樣淹淹漫漫教人窒息的恨意恣意泛濫著，似乎即使覆滅了整個蕭氏王朝也難教她解脫。

夜悄然而至，浣蘭軒裡的兩位嬤嬤都睡得比平日酣沉。帳中的舜雅筠瞪大了眼睛，等著聽子時的更鼓，想著一會兒就可以見著元帝，她的心都快要從胸口躍出。

躡手躡腳的下了床榻，舜雅筠披上一頂鴉色斗篷便朝後門處奔去，花陰底下立著一道人影，燕華果然已經在那裡等著她了。

「小主～」燕華迎上來，也不福身行禮，就扶了她的手臂匆匆朝凝華殿趕去。

一間下人的小屋裡，燕華拿出一身襦裙，又打散了舜雅筠的髮髻，似是要重新為她裝扮的意思。舜雅筠莫名急道：「你這是做什麼，不快帶我去見了皇上，換什麼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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