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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時候，真正的殺死一個人，不需要刀。人很複雜，也很簡單。只要你抓住他心中的那個魔鬼，善加利用，他就會從中間開始腐爛，自己動手殺了自己，甚至不用外面的人動手。&rdo;

宋玉堂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ldo;你……到底多大了?&rdo;你又做了什麼?

範冥勾了勾唇角，露出一個孩童般的笑容，卻讓對面的大人毛骨悚然，&ldo;我多大的年紀有關係麼?重點是我知道什麼叫攻擊不備，直/插死/穴。&rdo;

&ldo;你可以抓我，如果你能找到證據的話。&rdo;

末了，範冥抱起戚歡放到書包裡，恭恭敬敬道謝：&ldo;謝謝警察叔叔請我吃的麵條。我和小仙女都很喜歡，謝謝。&rdo;

走出門的時候，範冥忽然回頭，從書包的側面拿出一個小袋子放在宋玉堂的面前。

&ldo;替我謝謝你兒子，衣服很好看，狗狗很可愛。&rdo;

宋玉堂抬頭，面前已經不見了那個男孩的身影，而桌上的袋子裡面赫然裝著他那天情急之下給範冥換下的兒子的衣服。

洗得乾乾淨淨，還仔細熨過，折得方方正正的。

&ldo;這臭小子……&rdo;

宋玉堂笑了笑，只不過漸漸的，他的笑容慢慢消失在嘴角。

回家的路上，月亮已經爬了上來。

儘管範冥背著她不甚吃力的樣子，但戚歡吃飽喝足了還是想散散步。

她在書包裡撲來撲去，成功地引起了範冥的注意力。

&ldo;你要出來走嗎?&rdo;

他幾乎是一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戚歡點點頭，順從地舔了舔範冥的手，同時圓溜溜的眼睛裡全是擔心。

他先前那麼對宋玉堂那麼說，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當時的虐殺案，她算是現場唯二的目擊證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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