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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休沐過去,溫顧早上很早便去上早朝,下朝後去了軍營,晚上日落前才歸家。
一連十幾日都是如此,蕭惋漸漸習慣這樣的日子,晚上兩人同床共枕,蕭惋也放開了睡。
夏季天熱,蕭惋一熱就會踢被子,每次都是溫顧替蕭惋掖好被角。
這一日,蕭惋邀請王若筱和劉茵茵到府上做客。
婚後幾人一直沒見面,再見面,王若筱和劉茵茵明顯覺得蕭惋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能有什麼不一樣的,不過是挽起頭髮而已,你們是看不習慣吧。」蕭惋說。
「不是,是你整個人的狀態不同了,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同。」王若筱看著蕭惋,覺得她眉眼之間多了種風情。
「惋惋,溫將軍他……對你好不好?」劉茵茵問。
「挺好的,我們兩個現在就是搭夥過日子,白日裡他上朝又要處理軍務,晚上要是回來的晚,我們連面都見不著,能有什麼不好的。」蕭惋笑笑。
「誰家都是這樣的啊,我爹和我娘也是這樣的,不過現在他上了年紀,有些事情有年輕人去做,他才有空閒陪我娘。」王若筱倒是沒覺得蕭惋說的有什麼不對。
劉茵茵笑了笑,「瞧你說的這般坦然,莫不是已經想好婚後怎麼過日子了,聽說伯父伯母開始給你張羅人家了,難道你自己心裡有了人選不成?」
「茵茵,你別胡說啊,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再說了,我還不想嫁人呢,嫁人好沒意思,還是一個人自在。」王若筱急著反駁。
蕭惋這幾日在家裡,倒是沒聽說王家給王若筱張羅親事,聞言便關心起來,「伯父伯母可有中意的人選了?」
「沒有沒有,惋惋別聽她胡說,我爹孃只是偶然提了一嘴而已,哪裡就是要給我說人家了。」王若筱是真的不想嫁人,「再說了,我兩個哥哥還沒娶妻呢,哪裡就輪到我了。」
「男子和女子可不一樣,男子三十而立,只要有所作為,什麼時候娶妻都不算晚,但是女子過了二十未嫁,就成了老姑娘。」劉茵茵說。
王若筱皺了皺眉,「這世上也真是不公平,女子被困於閨閣就算了,連嫁人這事都由不得自己。」
蕭惋笑笑沒說話,她已經嫁了人的,再爭辯這些也沒什麼意義。
「惋惋,你可聽說,太子病了。」王若筱不想再聊什麼嫁人不嫁人的,換了個話題。
「沒聽說,怎麼回事?」這幾日蕭惋沒怎麼關注旁的事。
「好像就在你和溫將軍成婚沒幾日,太子忽然病了,什麼病倒不清楚,貌似挺嚴重的。」
「太子身體一向健康,小皇孫滿月宴的時候,還見著了呢。」蕭惋嘆息,太子是她表哥,真生病了,她定是要去探望的。
「是啊,都說太子這病來的奇怪,人好好的,突染惡疾,太醫也說不明白這病從何來。」劉茵茵輕輕搖頭,語氣惋惜。
蕭惋微微勾唇,「不說這個了,籮螢新研製出一味點心,今日請你們來就是想讓你們嘗嘗。」
傍晚送走兩人不久,溫顧正好回府,蕭惋問了太子的事。
「太子確實病了,不過具體什麼病,嚴重與否,我並不是很清楚,只是太子已經五日沒有早朝了。」溫顧邊洗手邊說。
已經五日沒早朝,那定是很嚴重了。
第二日,蕭惋便帶著補品,進了宮,先見過皇后娘娘,又去了東宮看望太子。
聽說蕭惋來了,太子妃出來相迎,蕭惋細細打量,發現太子妃眉眼之間盡顯憔悴,恐怕太子的病真的不好。
第28章 二十八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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