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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白魚猝不及防被拽起來,倒是沒什麼大反應,很溫順的順著對方的意思往外走,臨走前她回頭看了一眼後面,言殊沖她擺擺手,而青衣小道也仍是一派淡定模樣,笑眯眯的和她揮手再見。
「不信的走了。」
言殊轉過頭,神色平靜俯視著面前的道士。
「好在留下來的正巧是個願意信的,說說看吧,道長,還有什麼沒來得及,或者不方便補充的?」
小道士煞有其事地嘆了口氣。
「警官,該說的我都說了,非要說有什麼沒來得及補充就是您和那位女施主真的就是不太合適,護都護不住,何必強求呢?」
他說的輕描淡寫,一副再坦然不過的隨意模樣。
對面停頓幾秒,沒動手,沒生氣,只慢慢屈膝了下來,盯著這道士冷清清的一雙眼睛,一字一頓的問。
「——如果我偏要強求呢?」
方決明看了他一眼,眼神平淡,近乎可用冷漠來形容。
「……我師姐給我看過那姑娘的八字,」他也不急,慢慢解釋道:「說句都能聽懂的話,就是邪性到了極致。」
「而且別的不說,單單是現在纏在她身上那隻也不是個好解決的,」小道士慢條斯理的說,「合了八字,也拜了天地,冥婚已成,厲鬼化倀,貧道縱有千般咒法,不讓我貼近本源就是治標不治本……警官,您命再硬說到底也是活人一個,別強求不成反倒把自己折騰沒了。」
「強求分很多種方式。」言殊幽幽說,「我又沒說要對她霸王硬上弓。」
方決明提醒道:「施主,警察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的哈,貧道名義上算是個世外之人,但也是可以下山舉報一波的。」
「想哪兒去了。」言殊摸了根煙出來,滿不在意地當著這道士的面叼在嘴上:「我也沒說別的,凡事追根溯源,我都能站在這兒跟著她來回跑了,那隻鬼的根又不是隻有你說的倀鬼依靠之物這一種,他總得有個化成鬼之前的因由吧?乾脆點,從這方面的『根源』解決問題。」
方決明眼睫一抬,若有所覺。
「理論上是行的,和我師姐商量一下,也不是不能想辦法推出來具體在哪。」小道士很矜持的輕咳一聲,笑吟吟地問道:「就是不知道,言警官問這一茬是什麼意思?」
言殊抬眼睨他一下,手掌五指並起,斜斜向下一切。
「簡單,」言殊言簡意賅地說,「不是鬼嗎?解決不了鬼,那就直接去挖他祖墳。」
第23章 新娘
許白魚被小老闆拽出道觀, 本來她是打算和?言哥一起回去,可?眼見著警察叔叔似乎還有點別的話想和?道長聊聊,她也就順著老闆的意思先一步和他走了。
道觀不大, 只是山頂的古式建築內部別有洞天,外面?看著破破爛爛的, 內裡卻是簷牙交錯迴廊曲折, 而且每一面?牆每扇門都大差不離,在裡面繞上一圈就會讓人心生恍惚, 一時間竟也不知道自己是出去了, 還是沒出去。
許白魚想,也難怪小老闆繞了半天都沒出來。
孟縉毫無?所覺,繼續拽著她往外走。
他陰著臉,本來已經做好了再在裡面?繞上半小時的打算, 結果也不知道是出門這條路路不一樣?還是什?麼原因,總之他這次牽著許白魚,竟是不到五分鐘就出來了。
孟縉:「……」
所以他之前跟個?傻子似的在這裡面?繞來繞去走的是個?啥,他人生中某些不可?見但又必須要走的隱藏曲折之路嗎。
不能細想, 有些東西越想越生氣。
「這都什?麼了還信這種鬼東西……」孟縉隨口扯了話題, 卻說?什?麼都不願意回頭。
拽著拽著,孟縉的腳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