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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贏把筷子擱到桌上,露出個皮笑肉不笑的譏諷表情:「如果你不想我跟你們一塊吃飯,可以直說,不用拐彎抹角。」
雲笑白在桌下踢了邊聞一腳示意他閉嘴,然後對邊贏說:「沒關係阿贏,你餓了就先吃吧,雲邊很快就下來了,不用等她。」
邊贏對雲邊的排斥和敵意,從某些角度來說,反而讓雲笑白感到安心。
雲邊下來的時候,邊贏的午飯已經接近尾聲。
她依次向餐廳裡的人問好,包括邊贏。
她把前一天雲笑白叮囑過的「還是要對哥哥有禮貌」貫徹落實。
邊聞深知她叫出「邊贏哥哥」四個字代表著怎樣的忍辱負重和寬宏大度,看她的眼神越發憐愛。
下午,司機帶著雲笑白和雲邊四處逛逛,熟悉臨城。
邊家迎來一群不速之客。
邊贏午覺睡到一半,被一個龐大大物生生撲醒。
他睜開眼睛,看到一條人形哈巴狗近距離湊在他眼前——近到他都難以對焦。
哈巴狗捧著他的臉左看右看,眼底充滿了心疼:「兩個月不見居然瘦了這麼多,萬惡的美帝沒點人吃的東西嗎?」
邊贏額角一跳,乾脆利落地把人踹下了床:「滾。」
哈巴就是婚禮上發雲邊照片的損友1號,大名叫巴度,姓巴是哈巴外號的由來。哈巴被踹下床一點也不生氣,鯉魚打滾爬起來,樂呵呵道:「看到我們不輸的脾氣還是這麼大,我就放心了。」
邊贏撐著身子坐起身來,一一看過圍在自己床前的兩個腦袋,無精打采地問道:「你們來幹嘛啊?」
「不放心你,來看看你唄。」哈巴殷勤地說,要不是他沒長尾巴,這會估計已經把屁股搖下來了。
邊贏嗤笑,直接揭穿了他們的目的:「不看看我那便宜妹妹?」
兩人一通尬笑,哈巴說:「那是順便的,主要還是來看你。」
邊贏再度嗤笑,說:「出門右拐,自己去敲門。」
他一吃完中飯就上樓了,那會雲邊才剛開吃,所以他當然不知道雲邊下午出門了。
「啊?這不太好吧。」哈巴一邊說著「這不太好吧」,事實上眼睛一下亮得像裝了個雷射,問題跟雨後春筍似的冒了出來,「我得先了解點基本情況。比如她叫什麼名字,哪裡人,明天開學了她去哪上學,跟咱們同校麼,幾歲了,幾年級了,需不需要護花使者?或者你有沒有她的聯絡方式?」
邊贏:「滾,我哪知道。」
顏正誠雖然也抱有來看雲邊的目的,但比巴度含蓄許多,所以這會可以名正言順嘲笑巴度:「哈巴就是條發了春的貓。」
邊贏笑了下。
顏正誠說:「我們還擔心你到開學了都不肯回來,沒想到你居然提前回來了。」
邊聞婚禮當天,邊贏從美國外祖家趕回國,但沒參加婚禮,過後也沒回家,一個人在酒店住了幾晚,後來突然就想通了,他自己的家為什麼要為了別人騰地方。
於是他就回來了,今天中午下去吃飯也是抱著這個心態。
「我家我想什麼時候回就什麼時候回。」邊贏說。
「不管怎麼說,歡迎回來,還是哥幾個好吧,一得到訊息就過來探望你了。」顏正誠聽出他不想聊這個,遂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叫了邱洪沒來,說是有事。」
邊聞說:「愛來不來。」
「估計上回那幾句話有點傷面子。」顏正誠說。
朋友幾個有不少群,其中一個清一色男生,平日裡,大家也都在這個群裡聊得最歡些,沒有女士葷素不忌,誰知道突然某一天就多了個戴盼夏。
邊贏都用不著問,就知道戴盼夏是邱洪拉進來的,邱洪喜歡戴盼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