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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年眼神兒變了一下,馬上回答:“沒有。”
白椴在後面掐我一下。
“我們是張源的朋友。”我盯著他說。
“我們茶行沒有叫張源的人。”小青年依舊慈眉善目地笑著。
我氣得想上去掐他,可又絲毫沒辦法,在那店鋪裡轉了一圈後,我跟白椴怏怏地出來了。
郭一臣把他手下□得還真他孃的好,我陰鬱地走著;白椴安慰說沒事,要是那小老闆把話給傳到了,郭一臣會知道的。
臨滄是個剛剛撤地改市的小地方,號稱滇紅之鄉、天下普洱第一倉,名頭竟比普洱市還來得大;臨滄市區並不大,有一半都是茶葉店,郭一臣的鋪子在裡面簡直就是滄海一粟。我和白椴在一家佤族人開的飯館裡吃了晚飯,天已經黑了;吃飯的時候我看到白椴兩隻眼皮不停地在打架,知道他昨夜在火車上一直沒睡,今天一路又提心吊膽的,撐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我有些不忍:“要不咱們今天先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去勐堆?”
白椴昏昏欲睡地望著我:“沒事兒我不困。”
“你看你那眼睛。”我止不住去戳他。
“你們要克勐堆?”佤族店老闆聽到我們的對話挺熱情地湊過來了。
“是啊,從這兒到勐堆要多久?”我問老闆。
“久噠,臨滄克勐堆要先克耿馬鎮,再從耿馬鎮克南傘,最後才到勐堆。”老闆點點頭,“幾百裡地噠,挨著界樁了,路又不好走,你們克幹啥?”
“旅遊。”我對著那老闆扯謊,“想去山裡拍點照片,我朋友跟我說勐堆邊境上的日出特別漂亮,我們這就想趕去明天早上拍日出。”
那佤族老闆沒多懷疑:“每年都有好多人到我們這兒來照相噠,但是現在天黑了莫得車搭,你們可能今天克不成了,反正日出天天都有,你也們不急噠。”老闆又補充說,“要拍照片你們還可以克永德烏木龍鄉拍那個中華木蘭,專家說長了兩三萬年,都要成精了咧!”
我謝過了那個佤族老闆,又向他問了點當地的事,從飯館裡出來了。我跟白椴走在街上的時候,他都要掛在我身上睡著了。
我說那個店老闆都跟我們說沒車了,這兒到勐堆又遠,還是明天一早去吧,不然身體也吃不消。
也成,白椴昏昏沉沉地應道。
我拖著白椴在市區慢慢走,路上還提心吊膽地提防著看街上有沒有軍車。我跟白椴對這兒不熟,四處都找不到那種不用身份證就能住的廉價小野店。白椴被夜風吹得清醒了點兒,說要不咱們朝城外走,這兒好歹是個旅遊地,看看外面有沒有農家樂什麼的,幾十塊錢一個晚上,還能洗個熱水澡。
我說行,拉著他就順著小菁河往城外走。出了城野雞店就比較好找,我們找了家看上去幹淨點的小旅館住進去,四十塊錢一個雙人間,定時供應熱水,還能訂早餐。
有了住處,洗了澡,竟像是連著睡了兩天一樣精神。白椴洗了澡出來跟我說快點睡,我一邊趴在床上看地圖一邊含含糊糊地說嗯。這時候白椴湊過來跟我一塊兒看地圖,頭髮尖上還滴著水,身上的皂香一個勁兒往我鼻孔裡鑽。
我一個閃神就走火入魔了。
我抬頭看他,見他也看著我,眼神火辣辣的,我們突然就默契了。我覺得口乾舌燥,止不住自己去拉他。
他緩緩替我收起地圖冊,放到一邊,問我:你睡這床還是那床?
我哪兒都不睡,我睡你。我一下子就把他扯下來,霸道地吻住他,一個翻身就把他按在床上,十指相扣。
我沿肩粗暴地剝下白椴的衣衫,手指順著他的肌肉骨骼遊走,在他的乳首上打圈,揪住,撕咬。我從未對他這麼粗暴過,可今晚我需要宣洩。他眯起眼睛看著我,一隻手臂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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