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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能埋伏的地方不多,我們早發現能早防範。”三貓兒笑著跟我解釋,“這方面白公子懂得挺多。”
“看出什麼門道沒?”我問白椴。
“到目前為止都是山林,易躲難追,執勤點應該不會設到這種地方。”白椴又往山上看了看,“三貓兒說勐堆那邊通往緬甸境外有一條土路,要設伏可能就是在那兒,或者再靠近境內的峽谷水岸。”
“不過土路那兒離緬甸太近,出了境不好追,最有可能在回程的時候埋伏。”三貓兒補充道,“從這兒往北,越往界樁那邊走越危險,反正凡事小心著點兒;現在老邊都跟邱少雲似的,一趴能趴一天,不說話也不抽菸,瞄準了就打,還沒反應過來腦袋就沒了。”
他正說著,白椴走在前面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我問他。
“你自己看。”他臉色蒼白,我過去一看,幾步開外的一個小山洞裡鋪著一層迷彩布,掀開一看是輛白牌的三菱越野。
“我爸到這兒了。”他看我們一眼,“車開不進去才停在這兒,埋伏就在附近。”
我們面面相覷。
“儘量走山林,有動靜分頭跑。”白椴叮囑一句,“子彈上膛,萬事小心。”
我們一行人又寂靜無聲地行走了幾個小時,神經高度緊張,可一直沒出事,氣氛平靜得很詭異。凌晨的時候,我們隱隱聽到了水聲,三貓兒說這是南汀河的一條分支,通往緬甸匯入薩爾溫江。這裡兩邊都是峽谷,只有中間一條水道和極窄的河灘,5界樁就在前方。
“別說話,就在附近。”白椴細聲交待。
“什麼?”
“有埋伏。”
我驚悚地看他一眼,他對我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對三貓兒他們揮了揮手,一行人依言蹲下。我們一共六個人蹲成一排,把各自的身體埋進草叢裡,居高臨下面向水流。
“現在怎麼辦?”我用唇形問他。
“等。”他用眼神指了指水對岸,“老邊就埋伏在那兒。”
“你怎麼知道?”
“除了這兒沒別的地方了,再往外就是界樁,空蕩蕩的不好埋伏。”
我回頭看看三貓兒,見他同意地點點頭。
我看了看對面,樹影綽綽的讓人看不出什麼名堂,好像有埋伏又好像沒埋伏。我在原地蹲了大概有二三十分鐘,終於沉不住氣了,問白椴:“我們就這麼等著,郭一臣來了又有什麼辦法?”
“現在我們不可能跑到前面去報信,只有在這兒等,對面一開槍我們就火力掩護。”白椴看了看手頭的傢伙,“從地理位置上說我們跟老邊是一樣的,現在就拼火力,還有郭一臣他們的反應。”
“老邊不開槍我們也不敢開,”三貓兒焦躁地舔舔嘴唇,“怎麼都是我們這邊慢半拍。”
我也知道這是個問題,不由也跟著焦躁起來。
白椴沉默了很久,慢慢問三貓兒:“張源這時候是不是跟郭一臣在一起?”
三貓兒點點頭:“是,老大就是因為源哥這兩天巡界才定的時間,怎麼?”
白椴臉上的表情不由瞭然了一下,看我和三貓兒一眼,隨即便陷入了沉默。
“怎麼?”我戳他,“你說啊。”
白椴沒說話,最後狠狠地看了三貓兒一眼。
我不由又轉頭去看三貓兒,見他臉色一變:“……這倒是個辦法。”想了想心一橫,“應該說這是唯一的辦法。”
我心一沉,大概知道了,又不死心地問:“什麼辦法?”
“先射張源,引起郭老大的警覺。”三貓兒冷冷地說,“如果是一般的設伏堵卡,不可能一上來就掃巡界的老邊。”
“你……你瘋了?”我低聲吼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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