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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的方法。前一陣兒他跟我聊過,說他還想過等段時間花點兒錢弄個自己的電臺,邊境上交接的時候能方便點兒。
郭一臣給三貓兒他們定的時間是五天,五天後郭一臣帶著貨回耿馬鎮跟他們匯合。如果順利的話,這時候郭一臣應該正在接貨,今晚或明天一早折返。
白椴在這邊給我包紮傷口,三貓兒那幾個夥計蹲在屋子另一邊嘰嘰咕咕地商量著。我跟白椴無神地看著他們,不時地眼神交流一下。
張源跟他們在某種意義上算是共同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才是半道上插進來的人,感情上孰輕孰重一目瞭然;他們不信我抑或是偏向張源,都是人之常情。
最後三貓兒終於起身朝我們走過來,看得出他在這幫人裡面地位最高,說話做事有一錘定音的效果。他對我和白椴點點頭,說:“夏老闆,我們現在聯絡不到老大;剛剛商量了一下,我們先留兩個人在耿馬,剩下的人跟你們一起連夜趕到勐堆界樁那邊去,你看如何?”
我點點頭:“事不宜遲,收拾好傢伙馬上走。”
我們在傍晚的時候出發,剛開始坐的是車,但三貓兒提醒我,坐不了多久的車就要下車徒步行走;一是怕汽車目標太大引人注意,二是邊界上確實沒有可供現代交通工具行走的地方。
臨行前三貓兒遞給我一支步槍,我說我不會用。他想了想,換了挺衝鋒槍給我,說這個要好用些,不用瞄太準,一梭子橫掃過去就行了,你拿著,關鍵時候能保命。
白椴看到槍比較親切,選了把散彈手槍放手上掂了掂,冷不丁對準我身後一棵樹就是一槍。
我沒防範,耳朵差點兒被他震聾:“白椴!你幹什麼?!”
“試試。”他面無表情,看了看手上的槍,“挺好用。”
我頭皮麻了麻,覺得我養了只魔鬼在身邊。
“白公子槍法不錯,持槍穩當。”三貓兒挺欽佩,“練過?”
“小時候練過一陣子。”白椴笑笑,“多少年沒開過槍,都快忘了。”
“忘不了,開槍時候的那種血性是刻在骨子裡的,摸上槍就跟摸女人一樣,水到渠成。”三貓兒衝他一樂。
我心說你跟白椴說摸女人,那不是對牛彈琴麼。
“嗯。”白椴居然還嗯了一聲。我心說你嗯就嗯,他 媽 的幹嗎還看我一眼?我是你女人?
上車後我們一車人沉默地頂著夜色前行,在山路上顛簸了大約有一兩個小時後,三貓兒招呼我們下了車。“現在我們已經靠近南傘邊防站。”他輕聲指了指山谷另一邊:“那邊是勐堆,再往前就是5界樁。”
“我們徒步得走多久?”我問三貓兒。
“可能得走到天亮,還不一定。”三貓兒給我們一人遞了支菸,“抽一下,提提神,從這兒往後就是硬仗。”
“得那麼久?”我邊點菸邊問。我本來不怎麼抽菸,可我發現自從來了雲南後我的煙癮變重了,再這麼抽下去我非得變成跟白椴一樣的老煙槍不可。
“就這樣還算好的,源哥說他巡界的時候,百二十里邊防線,經常一走就是兩個整天……”三貓兒剛把話頭拉開,突然覺得這時候提張源有點兒不妥,訕訕地又閉了嘴巴。
他這一中斷不由弄得我渾身不自在。
“行了,幾口抽完趕緊走,天亮了容易暴露。”白椴開口替我打破了僵局。
三貓兒點點頭,他不知為什麼對白椴很是信服,幾口抽完掐熄了煙,手一揮招呼我們上路。
一路上三貓兒跟白椴不停地藉著月光看兩邊的山勢,時不時地眼神兒還交流一下,看得我心裡鬼火亂竄的。過了會兒我終於忍不住問他們:“你們倆看什麼呢?”
“我跟白公子看山勢,看附近有沒有什麼天然屏障。這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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