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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事。&rdo;他帶著厭惡的表情大聲說，&ldo;老實說，我寧可在角落裡和白痴伊凡喝個爛醉，或和你聊天。&rdo;他父親關愛地看著他。

&ldo;當然，您的工作第一，爸。我能理解。&rdo;

弗&iddot;科西根伯爵停下腳步，眼神奇怪地看著他?&ldo;但你什麼都不知道。從一開始，我的工作就讓你受傷害。我很抱歉，讓你遭受那麼多麻煩‐‐&rdo;

是給你帶來麻煩吧，這才是你真正的意思。說出你的真心話吧。

&ldo;‐‐我從沒那麼想過。&rdo;邁爾斯回答道。伯爵微微一點頭，轉身離開了。

又一次向我道歉，邁爾斯難過地想。為了我，他總是對我說，我是對的‐‐然後道歉。不覺得矛盾嗎，爸爸?

邁爾斯又在房間裡來回踱著步，他的痛苦化作了語言。他朝著沒有知覺的地板大吼著：&ldo;我要你收回道歉!見鬼，我是對的!我要讓你看到，我要你為我驕傲，不再為你以前的過失而痛苦!我以弗&iddot;科西根的名義發誓。我發誓，父親，&rdo;他的聲音漸漸變成了低吟，&ldo;爺爺。可我不知道如何做……&rdo;

他轉過身反方向繼續踱步，失敗感又捲土重來，隨之而來的是寒冷和睡意。麵包碎屑，一個空酒瓶，一個開啟的滿酒瓶。還有‐‐寂靜。

&ldo;又是一個人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自言自語。&rdo;他喃喃地說，&ldo;真是個糟糕的預兆。&rdo;

他的腿在疼。於是邁爾斯懷揣著第二瓶酒躺下了。

第五章

&ldo;哎呀，你看看，你看看，&rdo;油頭粉面的貝塔海關官員裝出一副高興樣兒，用戲謔的口氣說，&ldo;這不是貝拉亞的伯瑞沙軍士嘛。這次你給我帶什麼了，軍士?幾個殺傷性的核子地雷，不小心掉進你後面口袋的?一個或兩個微波激射炮，無意中和你的剃鬚用品混在了一起?還是一個引力炸彈，不知怎麼滑到了你的靴子裡?&rdo;

軍士用介於咆哮和咕噥之間的嘟囔聲回應著這種俏皮話。

邁爾斯咧嘴笑著，搜腸刮肚回想那個官員的名字。&ldo;下午好，蒂蒙斯先生。你還在這條線上工作?我肯定你現在已經當上這兒的頭了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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