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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玠冷著聲斥道:「為何不放過我。」
蕭扶玉深了呼吸,細腰被桎梏得動彈不得,那深邃的重瞳染了濃重的侵略性,她心裡生了怯,卻不想退縮,「你是我的。」
衛玠冷笑一聲,將她的雙手按在發頂,鼻息燙紅了雪白的肌膚,他給過她機會,偏偏她步步緊逼,非逼得他原形畢露,醜態百出。
他就這麼好騙嗎?那好,往後若再想要他的命,那便折斷她的腿,將她的此生和他綁在一起,她會後悔的。
漸漸的,蕭扶玉的額頭覆上細汗,不知為何她心裡緊張起來,心跳聲越發加重,被按緊的雙手,指尖發著軟。
這男人氣力重,前世那股蠻勁起來沒少讓她哭,她有點後悔為了謹防他逃跑,給他下春風渡。
短短几息的時間裡,蕭扶玉腦子裡變得一片酥軟,她語氣輕軟又夾著一絲命令的口吻:「衛玠玠,你不準讓我疼。」
他並沒有馬上回答,手掌扣住她的細腰,抬首間鼻尖的細汗蹭到她臉頰,觸感清晰。
衛玠低聲回她:「嗯。」
聲音低沉且滿富磁性,卻失了那原有的清冷自持。
屋外的春雨似乎下大了些,候在門口的不少宮女早已遠遠退下,不敢候在殿外。
寢殿看似平靜,甕聲甕氣的嬌音與雨水聲混雜,綿綿細雨下到半夜才停,這夜過得荒唐又迷亂。
待清晨時,漸漸回到平靜,庭院裡草木嫩綠,青葉上沾著雨珠。
***
一夜風月,直至破曉時寢殿裡都還有著那可有可無的曖昧氣息,不過暖爐中的炭火早已熄滅。
龍榻處的幔帳沒有放下,天光漏了進來,略有刺眼。
衛玠緩緩醒來,尚在惺忪,只覺太陽穴處隱隱作疼,而懷裡的人兒睡得正安穩,纖密的長睫隨著呼吸輕顫,睡顏嬌美,唇色粉潤。
望著她的容顏,昨夜那些不可言語的畫面歷歷在目,衛玠抬手揉著鼻樑,心緒漸漸放沉,這樣的一切讓他想起以前。
天色已經亮起,衛玠小心翼翼地起身,赤著上半身坐在榻邊,寬厚的肩膀處有被抓過的幾道痕跡。
此刻的蕭扶玉靜靜安睡在榻上,白皙的身子藏在錦褥裡,尚未醒來,也是難得一次的乖巧可人。
昨夜的春風渡如同喝了幾盅酒,衛玠漸漸尋回些思緒,卻尚有些昏沉,似乎藥勁未盡,一如從前,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虧她想得出來,春風渡
忽身後有輕微動靜,衛玠側過身看向身後之人,蕭扶玉轉醒過來,眼眸惺忪的坐在龍榻上,金檀色的被褥順著玉潔的肩緩緩滑落。
不知她是早就醒了,還是此刻醒的。
蕭扶玉一手揉著眼,一手撐起身子,喊了聲他,「衛玠。」
她身姿窈窕,未著絲縷,如瀑般的長髮掩著肌膚上的紅莓,青絲半掩半藏著那抹嬌俏,即便是如此的姿態,也不顯靡亂,反而越發嬌美。
蕭扶玉的身段一直都很美,束胸都難束縛住她姣好的身子,所以她大多都避免習武,也極少去騎獵。
衛玠比誰都清楚,也逐漸適應現在的局面。
她瞧著衛玠坐在榻邊,以為他要離開,便開口道:「我會對你負責的。」
衛玠輕瞥被褥上沾染的幾點初血,還有她身上的痕跡,他們之間該是誰對誰負責?
他探身將被褥提起,蓋好她的身子,蕭扶玉則伸出手搭在有力的手臂上,眸色裡有一絲狡黠,道:「往後你是我的人。」
衛玠並沒有反駁,不知他在想什麼,只是語氣平和,「幾日後陛下大婚,正風口浪尖上,昨兒胡鬧了。」
蕭扶玉靠近過來,「不會被人知道的。」
衛玠微頓,她靠得很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