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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問他有無成親的打算,但既然他有話想說,就直說啊!
“我……”心跳急促,教他在舌尖上打轉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你婆婆媽媽個什麼勁兒?”她沒好氣地道:“想說什麼就說啊!”
這樣你啊我的,聽在耳裡多不舒服?相識五年了,想當初剛和他一起生活時,也沒見他這般彆扭過。
“我……”他深吸一口氣,總覺得氣哽在喉頭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逼得他幾乎快要窒息,只好一鼓作氣地道:“那一夜的事是我的無心之過,我知曉自個兒定是唐突了小姐,所以我……”
“得了、得了,往後別再犯了。”她揮了揮手,狀似不在意地道,然而卻急急地垂下螓首,不想教他瞧見燒燙的粉顏。
這種事能在這當頭說嗎?
無端端地在這當頭提起這件事作啥?想同她道歉,待她回去再說不就得了?現下天色還早,說這種話……教她心兒狂跳,頭都暈了。
“可……”他壞了她的清白,這事兒怎能這樣就算了?
難道小姐壓根兒不在意他壞了她的清白?知道她向來瀟灑慣了,凡事不拘小節,但怎能連這種事都不在意?
“不用說了,我說怎麼著便怎麼著。”她有些不耐煩地說。
這小子可不要蠢得同她說,他想要娶她以示負責……這等蠢話,她可是不想聽的。
不要說了!不要再教她不經意地想起那一夜的事……她的臉很燙,他再說下去,她的臉可能真要著火了。
不!在她的臉著火之前,她肯定會忍不住地對他動粗。
“可是……”
“我叫你別說了!”她惱火地將鎮紙朝他丟去。
“哎呀,暗器!”
門口傳來的笑聲,令兩人同時探去,竟見著好一陣子沒見著人影的花問柳。
“江兒,你是這樣待客的?”花問柳走進鋪子乾笑著。
“問柳?你怎麼來了?我並沒有告訴你,我帶著妹妹們到蘇州來了。”範江驚詫地睇著他,儘管意外,卻又萬分感謝他恰巧出現在這兒,教她可以不必再獨自面對夭若那個蠢蛋。
“這就是我了不起的地方。”花問柳依舊帶著笑,他把玩著鎮紙走近範江,不忘拍拍朱夭若的肩。“唷!許久不見,更像個男人了。”
朱夭若不語,只是客套地點了點頭。
他向來不喜歡花問柳,原因極為明顯,因為他有著一張小姐萬分喜愛的美少年面孔,儘管虛長自個兒幾歲,但他瞧起來卻依舊帶著美少年的青澀感。
是男人就不該長成這種臉!
“喝,更陰沉了。”花問柳不禁苦笑。
看來他今兒個來得真不是時候!總覺得現下的氣氛有些詭異,虧他千里迢迢地趕到蘇州,跑得這般辛苦,又沒見著自個兒的心上人範洋……唉!
“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再跟著咱們跑了,因為沒了心思打探咱們的訊息,才會將近一年音訊全無。”範江笑笑地說著。
此時朱夭若一如往常地定到她的身後。
“唉……”花問柳緩步走到她身旁,連連嘆息。“你就不曉得我為了洋兒費了多大的心力。”
“是嗎?”她可瞧不出來。
早在來蘇州之前便沒瞧見他的身影,虧他還說得天花亂墜。
“哎呀!你不曉得,自從我當了官,天天忙得暈頭轉向,數人差使著東南西北到處跑;而後又因為我大哥在杭州捅了摟子,延誤了數日。待我好不容易得了空閒上門一瞧,才知道當鋪居然搬遷了,光是要查得你們的下落就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一知曉你們到了蘇州,我便趁著去湖州出公差的機會,從湖州連夜跑來了。”他可是一刻都不敢休息呢。
他從京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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