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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將她錯認成花娘……喝醉了又怎麼著?難不成喝醉了,不管做什麼事都沒有錯?
要她怎麼受得住這種事?
他如此地放肆,非但親了她,還對她上下其手,更不可饒恕的是,他居然……啐!到蘇州是想過得開心的,然而美少年也不過才瞧了幾天,接下來的日子卻混亂到不行。
搬到蘇州來,到底是對還是錯?
怎麼老覺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到底是誰起的頭?
是她嗎?
範江乏力地飲眉思忖著,突地聽到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傳來,一抬眼便見著夭若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教她連忙斂下眼。
啐!方想到他,他便跑來了?
他跑到這兒做什麼?他不是正躲著她嗎?既然打算躲她,他就該窩在府裡才是啊!跑到這兒……教她怎麼面對他?
“小姐,聽說有人上門提親?”朱夭若快步走到桌旁,壓根兒不管自個兒還上氣不接下氣。
範江微挑起眉,偷覷了他一眼。“怎麼著?”
這麼厲害?連著幾天窩在府裡,他也知道鋪子裡發生什麼事了?啊!八成是廉碩那笨蛋跑去通風報信的。
“人呢?”偌大的大廳就只有小姐一人啊,該不會是廉碩誆他的吧?
“走了。”她隨手抓了個天山玉鎮紙把玩。
啐!男大當婚,看來他真的想成家了……他要怎麼成家?一個好人家的姑娘豈會願意跟著他一塊兒吃苦?方才她沒同媒婆說,他不是她府上的總管,而是她的典當品……要是媒婆知道夭若只不過是當鋪的第一號典當品,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
唉!她太過仁慈了,方才若直截了當地說清楚,媒人肯定會立即打道回府。
只是……他通常都在鋪子裡和府裡走動,或者是陪著她出遊,怎麼會有人看得上他?
並不是她要嫌棄他,而是他真不是她偏愛的型別。
她要的男人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器宇軒昂、瀟灑不羈,而他……除了濃眉大眼之外,其它的嘛……飛揚的濃眉顯得太剛強,看得出固執的性子,黑眸顯得太陰沉,好似隨時都在算計別人,鼻樑顯得太剛毅,唇瓣抿得極為……混蛋!教她又想起不該想起的事了。
“走了?”他一愣。
換句話說,她終究還是拒絕了?
可不是嗎?小姐是偏愛美少年沒錯,但僅止欣賞罷了,從未想過要佔為已有,更遑論與哪個小白臉結為夫妻……啐!明明知道的事兒,可當初一見著容婧,他怎會笨得一頭栽進小姐設下的陷阱?
“嗯。”她狀似隨意地道,彷若把那一晚的事給忘了,但只有她心裡清楚,把玩著鎮紙的手心裡滿是汗水。
不管他為何突地跑來,但現下都已經把事兒告訴他了,他也差不多該走了吧?
她不說話,他不搭腔,氣氛好似突地沉重起來。
朱夭若瞅著她,見她把玩著手裡的鎮紙;小姐寧可盯著手上的鎮紙也不多瞧他一眼?他不禁在心裡暗歎。
她定是在意得緊……
或許他還無法看穿主子的心思,但這麼一丁點小動作,他心裡還是很清楚的,然而事情總不能就這樣放著不管吧?
倘若不趁現下把話說開,往後五年要怎麼過?
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吐完氣後,朱夭若刻意忽略跳顫不休的心,方要開口……
“你……”
“你……”
範江抬眼,兩人不約而同地開口,對看一眼,她連忙移開目光。
“你先說吧。”
“小姐有什麼吩咐?”
誰知道兩人竟又一塊兒開口,她不禁沒好氣地抬眼瞪著他。
“我要你先說,你聽不懂啊?”原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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