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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惠一看到酒勻那決心追問到底的目光時,馬上低下了頭,緊緊地咬著嘴唇。她的心在顫抖著。
&ldo;如果我說的對的話,那麼我還可以繼續向下推測。北村先生在爆炸事故之前就被埋在了釣谷礦山的什麼地點。兩天後發生了爆炸事故,其意義就在於利用這個機會,解釋說北村先生不幸和家人共同遇難。你之所以不肯出賣礦山,是你擔心這座礦山讓給別人之後。
在挖掘過程中挖出北村先生的屍體,就算是化成了白骨也會露出馬腳的。南國署至今還對北村先生的&l;消失&r;抱有懷疑,不是結論還是&l;調查中&r;嗎?&ldo;
阿惠再一次咬緊了嘴唇,身子微微地顫抖著。
&ldo;如果說到真相,我不會瞭解得那麼細緻,只是上個星期我去高知,在與南國署的中條警部補的談話中聽到了他的一些想法。你和你丈夫北村先生,被人們認為是一對恩愛夫妻,但北村先生卻極端嫉妒你與別的男人交往,尤其他是&l;倒插門&r;成了你家的人後,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更大的打擊。這一點我可以想像的到。&rdo;
說到這兒,酒勻停了下來,他在等待著。看到阿惠仍然沉默,他只好又開口說了起來。
&ldo;前年8月3日夜,你和北村先生發生了口角,也許北村要用暴力相加。因為他的體格十分健壯,對付你一個人不費吹灰之力。於是全家人過來進行勸阻,但結果把北村打死勒。
萬不得已,四個人商量的結果,把他的屍體埋到了釣谷礦山裡‐‐&ldo;&rdo;不!&ldo;
阿惠終於開口了。
&ldo;不!我的父母和弟弟根本沒有殺害我丈夫,是我一個人幹的!&rdo;
像決了堤的洪水一樣,阿惠淚流不止。也許她早就想把心中的這一切鬱悶吐出來了,她希望說給任何人聽。只是到了這時她才意識到在心中積存著這個強烈的願望。
&ldo;我從高校畢業後,在一家酒吧幹了一段時間。那兒離溫泉很近。由於生活所迫,我不得不當了服務員和妓女,不停地出入各個旅館。當地人都叫我&l;陪酒女&r;。只靠矽石礦的收入是維持不了家庭生活的,而我們又沒有路子找到一份更好的工作。我想幹上幾年就不幹了。我在22歲那年和北村先生結了婚,當然就不再幹那種&l;工作&r;了。後來父親身體越來越差,便將經營礦山的事情交給了北村……&rdo;這次酒勻靜靜地聽著。
&ldo;北村的嫉妒心十分嚴重,的確是這樣的。尤其是他知道了我當過&l;陪酒女&r;的事情後更加暴躁。後來他又聽說鹽尻先生還一直暗戀著我,便經常動不動毒打我。8月3日晚上,他喝了酒發酒瘋,又拿我的事兒出氣。他那像山一樣的身子壓在我身上,幾乎要掐死我。
我倒在地上掙扎著,正好順手摸到了一根掏灰的鐵勾子,便沒頭沒腦地朝他頭上猛烈砸去。
當時他就一下子昏了過去。我嚇壞了,從地上爬起來,來到他的身邊。不料他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兇相畢露地站了起來。我想他一得手肯定要殺死我,便拼命地用那根掏灰用的鐵勾子再次向他猛打過去。我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直到他倒在地上再也不動了為止……&ldo;
阿惠痛苦地嗚咽著繼續說下去。
&ldo;我父母和弟弟連忙趕過來,決定把他埋到礦山去。當天的後半夜,我父親和弟弟兩個人把他抬了出去,埋在了一片密林中,並商量好,如果有人問起來,就說北村離家出走了。第二天,我們四個人還是照常出工上了礦山。但6號那天,原先一直是北村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