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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就是說,相庭給了我一個偽裝的面孔。&rdo;
&ldo;對。油壺別墅,的確是日本地質諮詢顧問公司的療養所。阿俵知道那裡一到冬季就幾乎沒有人去,便決定利用在那兒的一個晚上完成幹掉你的計劃。&rdo;
&ldo;怎麼會……?&rdo;
&ldo;就像我剛才說過的那樣,我昨天,也就是星期五,傍晚回到了事務所,看了你的留言,然後給你的公寓打電話,但沒有人接。因此我認為你會不會已經出發了。另一方面,我請的那位副教授的調查結果也出來了,還有相庭職務上的詐稱一事我也弄明白了,於是我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便迅速駛向油壺。我拿著你留下的地囹,按圖索問。很快就找到了你圖中標明的那個別墅。也許你沒有注意,在那所別墅的門柱上掛著一塊寫有&rdo;日本地質諮詢顧問公司油壺療養所&l;的牌子。&ldo;
&ldo;啊?&rdo;
阿惠又一次吃驚地看著酒勻。
&ldo;我到達的時間是8點左右,那時別墅裡還是黑的。正當我藏在背陰處觀察時,一輛出租汽車開了過來,從車上下來了一個像相庭的男人。他從別墅的旁門走了進去,不一會兒別墅的燈就亮了。也許他已經從阿俵那裡知道了從哪兒可以開啟旁門悄悄溜進去。&rdo;
&ldo;……&rdo;
阿惠靜靜地聽著。
&ldo;因為我知道你和阿俵不久就會到達,於是我就在別墅的黑暗處等著。你們的車是11點25分左右到達的。&rdo;
&ldo;你從8點開始等……&rdo;
為了自已。酒勻寧肯花費那麼多的時間,阿惠想到這裡,心都要碎了。
&ldo;你們進了別墅之後,我悄悄地看了一下院子,但阿俵馬上把窗簾都拉上了。於是我感到了即將要發生危險,便立到去了電話亭,給別墅打了電話。&rdo;
&ldo;多虧了先生打來電話,才使我撿了一條命。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您的恩情……&rdo;&ldo;那你的逃離也很機敏嘛!&rdo;
&ldo;我只是利用了那麼一點點機會……後來呢……&rdo;突然,阿惠的眼睛一亮。
阿惠從門口逃出去的時候,相庭開啟了窗簾,觀察院子。
他的目光和正回過身鎖門的阿惠在半空中相遇。但不知為什麼相庭十分平靜,在他那眼瞼浮腫的眼睛中,流露出的似乎是告別的眼神吧?
而且,他有意拖延了幾秒鐘,使自已有了脫身的機會,這是為什麼……?
&ldo;如果是這樣,也許他就是為了讓我逃脫……&rdo;阿惠心中產生了一種深深的哀傷,她情不自禁地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4酒勻開的車於凌晨2點15分左右停在了新橋的共同事務所樓前。
這座面衝著日比谷大街的舊樓,此時任何一個窗戶都是黑著燈的。在四周的黑暗中,只有建築物呈現出朦朧的剪影。
大街上偶爾有車透過。
&ldo;還有機會再說的。你累了吧,先回我的事務所吧。&rdo;
酒勻不等阿惠回答,便把車開進了半地下停車常他用鑰匙開啟了一樓的大門,進到狹小的電梯中,把阿惠帶到了四樓。
他開啟所有的電燈,把阿惠領進會客廳,開啟了暖氣爐。
&ldo;房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