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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臺電放著一首撕心裂肺的情歌。
梁薇的手機一直在震動,陸沉鄞說:「你朋友一直打你電話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還是接一下比較好吧。」
梁薇吊著眼梢看了他一眼,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的女聲冰冷又刻薄,說:「梁小姐,我是林致深的母親。你應該非常清楚我找你的原因,廢話不多說,他年紀不小了,再耗下去也沒意思。希望你能有點自知之明,如果以後還和他有聯絡,林家多的是辦法。」
林母講完便結束通話接話,更本不在意梁薇的回答。她在宣佈,而不是告誡。
梁薇仰靠在車椅背上,嘁了一聲,又扔掉手機。
到底不愧是母子,掛電話的方式都如出一轍。
車子開了一段路,梁薇想到剛才林母的口氣和語句忍不住笑了出來。她把頭髮勾到耳後,笑得肩膀顫抖。
陸沉鄞側頭看了她一眼,從側面看,她的睫毛很長,撲閃著,笑的時候眼睛彎彎的,很好看。
他的視線漸漸下滑,光線實在太暗他看不清她的傷口,陸沉鄞收回視線,說:「傷口還疼嗎?」
梁薇所有的情緒在那一剎那慢慢凝固,她低下頭,頭髮又從耳後散落,遮住了她整張臉。她搖下所有窗戶,偏頭靠在車窗邊上。
風撲面而來,打在她臉上,長發隨風飄蕩。
陸沉鄞聞到她洗髮水的味道,淡淡的花香。
梁薇身上很香,剛才他抱她的時候就聞到了。
梁薇抬眸望見天上的月亮,快到中秋了,月亮越來越亮,越來越圓。
過去幾年的中秋,她都是和林致深一起度過的,和平常的日子一樣,出去吃飯,購物,回來睡覺。林致深也從來不會送她月餅,他只會送她口紅衣服首飾,所有女孩子都想要的東西。
陸沉鄞見她不回答,小聲的又問了一遍疼不疼。
梁薇說:「疼啊,疼死了。」
她閉上眼,被風吹得眼睛發酸。
陸沉鄞說:「對不起。」
梁薇扯著嘴角嗤笑一聲。
疼又能怎麼辦,咬都被咬了。
第三章
南城不大,但是陸沉鄞從鄉下開到防疫站也開了足足大半個小時。
給梁薇消毒打針的是一位中年女醫生,看起來還算面善。
她坐在床邊上,醫生在給她腿部消毒包紮。
醫生開玩笑的說:「這狗咬得挺重的啊。」
梁薇說:「是啊,像是我搶了它的狗糧一樣。」
陸沉鄞站在床邊一言不發的看著梁薇。
醫生說:「姑娘你倒是心態好,你看看你男朋友的臉色,肯定擔心的不得了吧。」
兩人都是一怔,梁薇隨即微微一笑,仰起頭看向陸沉鄞,「你板著臉幹什麼?」
陸沉鄞低下頭說:「擔心。」
梁薇拍拍他的手臂:「沒什麼好擔心的,我不訛你們錢的。」
他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醫生收起碘酒去洗手,說:「這哪有男朋友不擔心女朋友的,姑娘你長得這麼好看,你男朋友一定格外心疼。放心吧,不會留疤的。」
陸沉鄞那句她不是我女朋友還沒說出口,醫生打斷,對梁薇說:「把裙子往下拉點。」
陸沉鄞轉身想出去等,梁薇拉住他的手腕,神情自然的道:「別走,我暈針,你扶著我。」
手腕處傳來梁薇的體溫,那樣溫暖,她雖然表面看上去很隨意,但是略微顫抖的手已經完完全全出賣了她。
他望進她的眼眸裡,抿著唇,沉默了一會,沒再跨出腳步。
梁薇站在他面前,低著頭把裙子往下拉露出臀部的一角,緊接著屁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