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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初問:“前兩個月?”
顧應無高舉雙手:“我什麼也沒做,只去喝酒了,那時候你不在,我心裡苦悶了,只去喝了酒,什麼也沒幹,對天發誓。”
阿初還是橫了顧應無一眼,這才進了給顧雁歌和顧次莊行禮:“見過主子,見過敏郡王。”
“阿初,你現在是我姐姐了,別再行禮,也別叫主子。以後呀,我還得叫你聲嫂嫂呢!”顧雁歌打趣了一聲,順便瞪了眼顧次莊。
顧次莊摸了摸後腦勺,涼涼地直冒汗,可不妨礙他攪和戲:“那個,我證明,確實只是去喝酒了,抱著酒罈子直叫‘阿初、阿初’的,我還問樓子裡什麼時候來了個叫阿初的姐兒……”
顧次莊這個挑撥事兒的,顧應無一咬牙,拳頭就往顧次莊臉上招呼來了,顧次莊連忙閃躲開,壞笑地過來,讓顧應無更加咬牙切齒:“你自己沒下家,你難道要我陪你一輩子,二莊,不要太迷戀哥,哥只愛你嫂子。”
……
顧次莊被打敗了,懨懨地坐回座位上,悶悶地喝薑茶。
好在顧次莊也沒悶多久,外頭就響起了一陣車馬聲,一輛霞紅色的馬車從枯瘦的柳枝裡緩緩地駛出來,樓上四人齊齊看了一眼,是谷家的車駕。
“人來了,該上戲了,正室親自上門接庶室,這位谷家姑娘腦子可真是好使啊,這一下徹底賢名在###。要知道宮裡頭最重的就是孝媳賢婦,這一來正對了胃口嘍。”
未出閣不過府,穀雨青就在外頭等著二姑娘出來,二姑娘這架子可叫一個大。二姑娘當然明白穀雨青是來給她立規矩、立威的,她當然不能讓穀雨青太順遂,她打心裡覺得自己先進門,嫡妻又怎麼了。她的身份也不弱於穀雨青,當然也就沒怎麼把穀雨青放在眼裡,更不認為穀雨青敢拿她怎麼著。
穀雨青倒是不吭聲地在府外候著,涼風呼呼的吹,加之今天又沒出太陽,似乎還有下雪的徵兆。連門口迎著的誠郡王都讓下人去三催四請了好幾回,也不見二姑娘出來。
二姑娘只當這是甩在穀雨青臉上的巴掌,卻不知道,這一巴掌打了兩個人,一個是穀雨青,一個是誠郡王。相比之下,誠郡王臉上這巴掌要重得多。
誠郡王告了聲稍候,連忙去裡頭把二姑娘拽出來,二姑娘這會也正好往這出來了,見了誠郡王來,不由得一笑勾著手就往誠郡王身邊靠:“爺,妾捨不得您,妾左整理,右整理,好多東西都不捨得,每一樣都是爺的厚賜。妾恨不能都帶走,到時候也可以睹物思人,免得過於想念爺而難受。”
誠郡王其實很想說,不用帶了,也不用多想了:“迴雪,你放心,過不了多久,爺就去親自接你回來,你在谷家好好的。你慣來受寵,別跟谷家姑娘頂針,你要是受了委屈,爺也會難受的。”
誠郡王打定了主義,好好哄著,好把人趕緊打發走,要聽什麼都順著她的話說。
二姑娘被哄得高興了,當然歡歡喜喜的隨著誠郡王出門去,後頭的丫頭婆子們提拉著一大堆東西跟著。走到門口看了馬車,眉眼一挑又動了心思,轉身又掛在了誠郡王身上,嬌聲細語卻恰好能讓不遠處的人聽見:“爺,妾會想您的,您也要記掛著妾。要按時用飯,看書別太晚,爺的身體和眼睛要永遠好好的,得留著照顧妾、看妾一輩子呢。”
誠郡王差點把早上剛吃的那點早飯給吐了出來,這嬌膩膩的身影,對眼的人用,那就是心都酥了,不對眼的人用,那就跟被雷劈了似的,外焦裡嫩啊!
車上的穀雨青聽著隱約飄來的聲音,卻只是笑,神色沒變化、動作沒變化,甚至連心跳都沒變化。二姑娘的手段如果就這麼點,對她來說是幸事,由著二姑娘再囂張點才好吶。
“爺記著了,你一路小心,你們也仔細點照顧著。”誠郡王說完看了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