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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們給鬧得,不就是納個妾嗎?有什麼難得,你們這般,叫我與你母親的老臉往哪裡擱?”
杜婉婷下了地,淡雅而矜持的上前施禮道:“祖母誤會,本來那日相公是很高興的出門,想去瞧瞧那錢家姑娘的,哪知伯爺左一句要府裡負責,又一句二妹妹竟編排出這樣厚顏的謊來害表姐……”
“伯爺怎會說這樣的話?”大夫人憤怒的反駁。
“若不是伯府個個這麼認為,又何必讓相公納她?不就是要相公與二妹妹負責嗎?她成了妾,失了嫡女的尊貴,會讓二妹妹將來風風光光的嗎?她入了府是妾沒錯,可是卻有個姐姐是王妃,府裡誰敢動她分毫?但她要是她想讓二妹妹將來也當妾,這卻又不難,那時她已經是妾,沒了身份,說起話來,要比如今直接多了……”杜婉婷不緊不忙、心平氣和的道。
大夫人心頭一緊,正好藉機教訓杜婉婷:“你怎麼會把華兒想成這般心機,你以為人人都這般心胸?”
“母親的意思是,錢家姑娘說的話是真的?”杜婉婷抬頭看向大夫人,驚訝的問道,大夫人瞬間漲紅了臉:“玥兒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分明是……”話卡在喉嚨裡,不知道要怎麼說。矛與盾豈能共存錢華與端木玥,她必須棄一人。
既便她知道錢華入了府,是不會與端木玥作對,因為她不可能甘心為妾,但這話更不能說。
老夫人早知道定安伯府的想法,堂堂嫡女,會甘心為妾?騙鬼啊。原本她只想著,讓她們各憑本事去爭便是,那錢家姑娘是個有心機的,但杜婉婷也不是個傻的,她們越鬥,對侯府越有利,自少她們都要對府裡示好,顯出各自的價值來。可現在看來……老夫人目光落在杜婉婷身上:“長者賜,不可辭,你們私自前去定安伯府毀約……”
“祖母誤會,相公還未開口,定安伯就先變了卦,不願將孫女留在京中,兒媳還正想要問問定安伯,是何原因,既是允了將嫡女給我們家為妾,哪有說收回就收回的道理,要退也該是我們提出。他屈屈伯府,竟敢輕視我們侯府的尊貴……”杜婉婷憤憤不平,一付不甘的模樣。看得大夫人眼中怒火直冒,卻又不敢再說,掉一兩句到端木涵耳中,再衝上門去,那她興許真要與孃家成冤家了。
“罷了,還嫌鬧得不夠?這件事就此作罷,以後誰都不許再提起。”老夫人對著杜婉婷下令,她也怕,端木涵年輕氣盛的,真要更挑幾句,又找上門去,那真可要鬧得滿城風雨了。這種結局也好,那樣的女子,納為妾,府裡也真不得安寧,何況她姐姐是王妃,本以為能助府裡,現在聽杜婉婷這麼說,她萬一一個不高興,讓王妃姐姐給府裡下個棒子,也是件容易事。
當著杜婉婷的面,老夫人又安慰了大夫人幾句:“親家那邊,想來也是一時氣頭上,才這般,過段時日興許又親如一家了,你也不要總掛在嘴邊,定安伯他們真要怪也該去怪年成才是。”
大夫人輕輕點頭,笑著答:“是”,心裡暗罵:老狐狸,說得好像我逼她來似的……
這幾日,見著端木涵心情不好,杜婉婷便軟磨硬泡的拖著他,下了幾日的棋。今夜又連下三局棋,三局都是端木涵勝,他的棋藝極好,幾乎無人下的過他,杜婉婷雖然棋藝差他極遠,但學的卻快,幾日下來,這個徒弟讓他教的很有成就感。
“又輸了。”杜婉婷喃喃自語:“看來我是贏不過你。”
端木涵站起身,走到屋子正中的圓桌前,自己倒了一杯茶:“你下的已經算好了,而且你學的很快,剛與你下棋時,你根本就是亂下,可是現在已是極有條理。”
“我是想知道,什麼時候能贏過你?”杜婉婷嗔笑著道。
端木涵想一會兒,打量她片刻,帶著茶杯回坐到榻上,猶豫了片刻,笑著道:“倒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專心再學上三年五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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