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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端木涵走後,定安伯大聲喊人:“去,把老大給我找來,快去。”被一個晚輩如此奚落,定安伯氣漲了臉,只得在此時發作。
將端木涵的話,對家人說了一遍,當下決定,將錢華遠遠的嫁往異地,永遠不要再回來:“誰再有異議,也給我滾……”
錢夫人急火攻心,當場昏了過去……
燕郡王妃得知妹妹遭此大難,狠狠的傷心了幾日,四個月的男胎,便這麼落了。
定安伯一家,自此斷了與端木家的返來,甚至與大夫人的父親,幾乎也斷了關係,大夫人得知後,擔心了端木玥幾日,不想定安伯府果然連提都不敢提起。
老夫人與侯爺被端木涵這一鬧,好好的一家親戚,斷了路子,面子上下不來,大夫人又抱怨端木涵害她連孃家都不敢回去,府中所有怒氣,都指向端木涵。
杜婉婷還在照著古籍,研究迷香,準備狠狠的當回惡人,不想事情這麼快已經解決,但她並沒有放棄研製,留著以後總有用得上的時候,她想通了,不想當案板上的肉,十八般武藝就要統統使出來,免得連防身的技藝都沒有……
“你給我跪下。”祠堂內,侯爺手執家法,指著跪在端木家先祖面前的端木涵,顫著雙手道:“不過是讓你納個妾,不喜歡大可丟在一旁不理,用得著如此不饒人,讓兩府好好的成了冤家嗎?”
“父親要打要罰,兒子無話可說,只想問父親一句,為何你一定要讓我納她,而不是五弟?五弟與她是親戚,如今也十三了,過兩年便可娶妻納妾,錢家姑娘僅大他一歲,兩人定下,為妻為妾都可。還有大堂兄,如今也一樣是嫡子身份,給他為妾與給我為妾,有何不同?……”端木涵憤憤的道。
“你明明知道為什麼……”端木政對兒子這一問更生氣。
端木涵嘲諷的一笑,緩緩得道:“我當然知道,定安伯指名要我納她,可是父親,您才是侯爺,他不過是個伯爺,這件事若答應他,傳出去,沒臉的不單單是錢家,還有您和我面前的這些牌位。”
端木政轉身望向牌位,怔怔的看著它們。
“陛下沒有收回您的爵位,端木家就還是侯府,就該拿出身居高位的風骨與傲氣,何必被區區伯府擺步?”端木涵抬眼,輕飄飄的掃向端木政,端木政錯愕的後退一步,沉著臉道:“那你總該與我們商量,不至於如此,無可挽回。”
“你們會聽嗎?祖母下了死令,您更不想得罪人。孩兒只能是與定安伯商議。”端木涵又轉過頭,不再看他的父親。
“你那也叫商議……”端木政一想起定安伯府來人,提出兩府今後不再有瓜葛時的憤怒神情,已息了一半的心氣,又竄上了心頭,咬牙道。端木涵望著正前方的牌位,淡漠的問:“他們可敢說半句府裡的不是?可敢說半句二妹的不是?”
“……”
作者有話要說:
☆、32困獸
大夫人心裡覺得委屈,對著老夫人哭了幾回,如今定安伯因著錢華的這件事,與榮慶侯斷了關係,與她父親也不冷不熱,她作為榮慶侯夫人,自然不好面對孃家人,雙方見了面,如何饒過這話題?她能說誰的不是?雖然不希望端木涵納錢華,但到了這種地步,又恨上了端木涵。
老夫人一向孤雌獨尊慣了的,這次也是她親口答應了錢夫人,卻突然間被端木涵推了去,讓榮慶府與定安府鬧成這般,老夫人這心裡哪裡好過同?被大夫人這樣嗚嗚咽咽的哭上個把回,更生端木涵的氣,但他終是長孫,再生氣,也不捨得將他怎麼樣,便將這股氣,似有似無的轉嫁到杜婉婷的身上,同時對端木玥與端木鴻兩人更加上心。
就在端木涵補罰跪祠堂時,老夫人與大夫人來到映月軒,剛在屋內坐下,老夫人便沉著臉,點著鶴頭柺杖道:“你看看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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