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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覺得我相信她的話並不真傻。

&ldo;宗教狂熱份子……&rdo;，他說，&ldo;你不能等閒視之。他們會殺人放火，而且說是神的旨意。像娜蒂的男朋友，再生的回教徒……誰知道他的小小腦子裡想些什麼?我的麻煩是兇殺組會把我的查案弄得一塌糊塗。&rdo;

&ldo;你還以為兩個案子有關連?&rdo;

&ldo;當然，&rdo;他仰靠椅背，把麵包浸入紅酒慢慢咬嚼‐‐我以前沒見過別人這麼吃。&ldo;我認為是一個案子，我不願被兇殺組的人一把推開。他媽的，那是我的孩子。&rdo;

&ldo;是。&rdo;

&ldo;我只能和他們交換情報，&rdo;他想了想說。&ldo;一換一，如果他們同意，我會合作。&rdo;他苦笑一下，&ldo;局內政治，&rdo;他說，&ldo;可是事情便是這樣，大家都要自我保護。&rdo;

&ldo;可以瞭解，&rdo;我說，&ldo;葛氏父子公司裡也沒兩樣。還有，謝謝你替我討回工作，你和馬約翰。&rdo;

&ldo;哦，你知道了?我們覺得你接到黑信之後，最好把你自目標區移開。現在萬奧森被宰了，事態更加嚴重，你放手好不好?&rdo;

&ldo;不，&rdo;我立刻說，&ldo;海家付錢聘我工作，我非做不可。&rdo;

他盯著我。&ldo;你會吃子彈的!&rdo;他說，&ldo;你自己也明白。&rdo;

&ldo;不，&rdo;我說，&ldo;我的目標不大。&rdo;

他笑了起來。&ldo;你讓我沒辦法。&rdo;

&ldo;好，該吃甜點了。&rdo;

我沒問他是否留下過夜，他也沒問我。大家心照不宣。

他堅持一身臭味，非去洗個澡不可。我給他乾淨毛巾讓他洗澡，我進廚房洗碗具。我拿了酒杯酒瓶回臥室，關了燈脫光衣服鑽進被單，我此時又驚又喜。

他不像馬約翰那麼有技巧，但是有雙倍誠意。我無需懷疑他是否假裝，或是想他有過多少女人，其安不知道我的想法。他溫柔慰人，而且有種馬約翰不可能有的毅力。我只能說我們有個愉悅的時光，非常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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