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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知道，&rdo;我說完掛上電話。我檢查了門窗的鎖，對於聽見的訊息仍無法相信。謀殺?我不喜歡他，可是不該有這種下場。

我至為困惑。其安說和竊案會有關連，我也有同樣想法。可是怎麼會?我急急地在筆記本中尋找神奇的線索。一無所有。我呑了兩顆阿納辛。突如其來的頭痛無法消止。

八點多其安打電話說就過來，但是到九點多才到。他十分憤怒。

&ldo;婊子兒!&rdo;他生氣地說了坐在沙發上。&ldo;把事情全弄糟了。&rdo;

&ldo;你今天還沒吃東西，&rdo;我說，&ldo;是吧?&rdo;

&ldo;什麼?我沒吃。&rdo;

&ldo;喝杯葡萄酒輕鬆下來，我弄點吃的。你要肉圓湯還是蔬菜面?&rdo;

&ldo;肉圓。&rdo;

&ldo;對你有好處，只有三百卡路里，然後吃乳酪蛋糕。&rdo;

&ldo;誰還管卡路里?去他的!我想不通。為什麼是萬奧森?為什麼是他?&rdo;

我把東西放上爐子，倒了兩杯酒。走回起居室，他已經冷靜了些，還在沉思。

&ldo;告訴我，&rdo;我說。&ldo;怎麼回事?&rdo;

他嘆了口氣。&ldo;我們知道的不多。萬奧森有個清潔女工，每星期去兩次。她有公寓的鑰匙，管理員讓她由前門進去，沒有破門的跡象。他讓任何認識的人進去‐‐對吧?床邊桌上有兩千元，所以不是劫財。我們沒查到什麼失蹤。他頭骨後方中了兩彈，小口徑，也許是二二口徑。化驗師說他死於昨夜午夜。大約如此，要等解剖了才能斷定。&rdo;

我深深吸口氣，覺得有些奇怪。&ldo;你怎麼調查的?&rdo;

&ldo;不是我的案子，謝上帝。兇殺組的人想查明他昨午離開海家後的動向，約四點半。他們做了不少事，他們找到他的黑冊子，許多名字地址電話，大多是女人，也有你。&rdo;

&ldo;我?!&rdo;

&ldo;是的，&rdo;他怪怪地笑道，&ldo;那傢伙不是大眾情人，便是自以為是了不起的人物。&rdo;

&ldo;其安，我發誓‐‐&rdo;

他伸起手，&ldo;嗨，阿進，我沒有說你什麼。我想你不會和這種怪人來往。可是你名字在本子上，可能警察會來詢問你。&rdo;

&ldo;我該怎麼說?&rdo;

&ldo;實話，不多也不少。事實上他有個固定女朋友，一個捲髮金髮女郞，看上去像只有十九、二十歲。一個隨便的女孩，沒有頭腦，可是兩人好了有五年之久。我想他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錢。&rdo;

&ldo;昨夜他被殺時，她在那裡?&rdo;

喬其安欽佩地望著我，&ldo;你學了不少啊!她說去看裡佛岱的生病姨媽，他們還在調查。&rdo;

我看下手錶，&ldo;晚飯該好了，餓了吧?&rdo;

&ldo;快沒命了!&rdo;他說。

我們在餐桌上用餐，我吃蔬菜面，他吃肉丸湯。謝上帝，還有法國麵包，他全吃下了肚。我們吃喝時，不久又談起萬奧森。

&ldo;你看什麼人會恨得要他的命?&rdo;其安問。

&ldo;可能每個人，&rdo;我說，&ldo;娜蒂不喜歡他，凡妮罵他邪惡，還有黃潤碧……&rdo;

我決定吿訴他早上我與她的談話。他專心地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