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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也是靠獎學金的。&rdo;凱利聳了聳肩。&ldo;我的家人中沒有一個進過大學。戰爭期間，我父親在海軍中服過役，我想他也只是為了找個工作幹。&rdo;服役是他父親最失望的一件事，他從未向任何人談過這件事情。

葛萊考慮過這一點，但沒有得出答案。&ldo;我指揮的最後一條船是一艘潛艦，叫做丹尼爾。韋柏斯特號。那條船上計程車官長，也是首席聲納員，曾獲得物理學博士學位。很棒的小夥子，他對他的工作比我對我的工作都熟悉，但並不是領導人物，他不想當領導人，所以避開了它。你沒能迴避得了，凱利，你想逃避，但沒能辦得到。&rdo;

&ldo;聽我說，長官，當你出門在外，事情發生了，總得有人去做，去完成。&rdo;

&ldo;並不是每個人都那樣想，凱利。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人需要別人告訴他去做些什麼，另一種人自己獨立思考要去做什麼。&rdo;葛萊說。

路標的指示凱利沒有看懂。但與中央情報局無關。在他看到那過於龐大的警衛室前，他沒被嚇著。

&ldo;你在那邊時和情報局的人打過交道嗎？&rdo;

凱利點點頭。&ldo;有一些接觸。我們……啊，你知道的，鳳凰計劃，對吧！我們是其中的一部分，一小部分。&rdo;

&ldo;你覺得他們怎麼樣。&rdo;

&ldo;其中有兩三個人相當不錯。其他的……你想聽真話嗎？&rdo;

&ldo;正是如此。&rdo;葛萊肯定地說。

&ldo;其他人大概是鎮定劑吃多了，天塌下來了都還能像沒事人一樣。&rdo;凱利的話說得很平靜，葛萊則大笑了起來。

&ldo;是呀！這的人都這樣。&rdo;葛萊找到自己的停車處，開啟車門。&ldo;跟我來，士官長。&rdo;這位便服將軍領著凱利走進前門，給了他一張特別通行證，可以單獨出入。

對凱利來說，他彷佛是一位旅遊者，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異國。建物內的常態情況就給了人一種陰森可怖的感覺。雖然中央情報局的總部是一座普通且相當新的政府辦公大樓，但卻有一種特殊的氣氛，不大像我們接觸的實際世界。葛萊看到凱利臉上的表情，嘿嘿笑了兩聲，然後把他領到一座電梯面前，最後來到他在大樓的辦公室。關上了那扇木製門之後，他才說道：&ldo;你下一週的行程是怎麼安排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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